郭连说着,指指洞里一角堆放的一些物品,继续说,看看这些东西,都是那些老财们送来的,这些老财呀,就像牙膏一样,你压一点,他就吐出来一点,你狠狠地压他,他就老老实实往外吐,要让他经常吐,就得经常压,所以,各位!我们不能心慈手软,该吓的吓,该杀的杀,该拉的拉,要继续保持高压状态,那么,共产党的围困战略就不攻自破了。
会议结束,洞内只剩下郭连、郭福两人,郭福见郭连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关心地问道:“叔!身体是不是不舒服?”郭连摆摆手,叹了口气,说:“不知怎么搞的?这两天,心里堵得慌,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能有什么事?共军被我们弄得疲于奔命,自顾不暇哩。”郭福安慰道。
“小心能使万年船。还是小心点的好!对了!最近共军电台有什么动静?”郭连问。
郭福一听,心里也紧张起来,急忙叫来报话员,问道:“共军这几天有什么动静?”
“报告长官!近几日,共军除了一些小规模行动,并无什么大的动作,奇怪的是,平日里繁忙的对话,如今变得安静了许多。”报话员如是说。
“继续监控!发现情况立即向我们两个报告,不得有误!”
“是!长官。”报话员退出洞外。
郭连听了眉头皱起,心想,这共军一个团的兵力,再加上飞虎队,电台不少,如此平静,实在有些反常!看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会不会共军有什么大动作?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站起身,在洞里来回走动着。可惜呀!不知道“穿山甲”先生是谁?要不,可以派人与他取得联系,问题就可以弄清楚了,如今怎么办?不能死到临头都不知吧?
“叔!怎么了?不就是共军利用电台频率少了点吗?说明共军没什么招了。”郭福用试探口气问。
“你懂个屁!老子跟共产党打交道多年,他共产党翘个屁股,老子就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共军不寻常的表现,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大战前的静默,要不就是他们已经发觉电台频率遭泄露了,改用暗码通讯。为保险起见,立即通知部队加强各处守卫,谨防共军偷袭,并派出探子打听共军动向,发现情况立即报告!”
“是!”郭福答道,立即出洞吩咐手下,边走边想,叔真是狡猾异常,那鼻子比狗鼻还要灵,一丁点味道都能闻得出来。想到这里,不由得笑笑,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跟叔比起来真的差了许多,哪天被叔叔卖了都不懂。
无论香梅、修莲两人如何叫唤,奇怪的是,却没人理会她们。这日,香梅实在憋不住,敲着门喊道:“快开门!快开门……”门口两个哨兵见喊得紧,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两人对视一眼,一名哨兵用钥匙打开锁,进了房间,问道:“喊什么喊?急着要去投胎呀?”
“对呀!我们两都不想活,要杀要剐快点来!我们两急着哩,早投胎,早点再来消灭你们这些土匪。”
“想死啊?老子成全你!”两名土匪本来就被这两个女人闹得心烦,这下又被香梅、修莲两人话语相激,恼羞成怒,端起枪托就要砸向香梅、修莲。
“住手!你们两个不想活了?敢违抗老子的命令!”两名哨兵扭头一看,来人是郭福,后面跟着警卫队队长陆有才,吓得两个哨兵急忙收起枪,站到一旁。“老子要你们好生伺候这两位姑娘,你们是耳朵聋了?还是吃了豹子胆?”说着,朝陆有才挥挥手,“把他们两个押下去关禁闭,换两个听话的!”
“是!”陆有才向门外挥挥手,进来几个人把那两个哨兵押了出去,门口也换上了两个陆有才警卫队的人。
这个时候也是晚饭时间了,郭福一招手,门外进来一厨子,手里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