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陈老九哪有这么大的胆子?今天我张家就和你陈家没完,别以为你家是村长就可以为所欲为,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到公社去讲理,让公社的领导来给我们做主!”张春花父亲气急败坏地说。
“不行,去公社,我这个大队长就当不成了。你就饶我这一次吧。我婆娘不同意200,那就100,100块钱好吗?”陈老九急了。
马上就要换届选举,这要是真闹到公社,对陈老九的影响可就大了。
“100块钱,你打发叫花子你?你觉得这是钱能讲清楚的吗?我不管,你赔我家村花的清白,要不然,就算死也要赖着你陈家,就算告到京城,我也要告你去坐牢。”张春花父亲把毛儿斗用力在地上磕了一下。
见自己父亲和陈老九僵持在那里,张春花把目光投向刘云飞:“云飞,对不起!我没为你守住身体,今天早上去你家闹,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我怀孕了。都是我的错,你是读书人,你帮我想想办法!”
尼玛,什么意思?
知道自己怀孕了去找我,这是想让老子当接盘侠!刘云飞有些发怒了。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自己怀孕了,然后去找我,让我来给你接盘,把孩子生下来,说是我的,对吗?”刘云飞一字一句地问。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有什么问题吗?要是你,你肯定也会这么做,对吧?”张春花理直气壮地告诉刘云飞。
刘云飞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他怎么也想不通张春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让自己当王八,亏她想得出来。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陈村长的,不是我的,你知道吗?”刘云飞睁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张春花的眼睛说。
“是啊,你现在才知道的,早上谁也不知道。算了,反正你都不要我了,说什么也没用,你给我想想个办法吧。”陈春花脸不红心不跳地吩咐着刘云飞。
刘云飞的头不断摇晃着,他真被张春花的话气得不行。
要不是看见张春花半死不活的样子,他真想一个嘴巴子扇过去,扇得张春花姓什么都不知道。
深深吸了几口气,刘云飞才勉强缓过神来。
看着张春花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出于同情和怜悯,刘云飞淡淡地说:“明天去派出所吧,这事公社也说不清楚,派出所用法律来说话!”
虽然刘云飞知道现在的派出所和二三十年以后的派出所性质不一样,二三十年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找警察就可以解决。
而这时候,警察的职责是抓坏人,这些民事上的纠纷,找警察不一定管用。
但刘云飞首先想到的还是去找警察。
“云飞,这事到派出所管用吗?遇到有理说不清的时候,不都是去找公社或区公所吗?警察可不管生孩子的事!”张春花父亲接过刘云飞的话说。
“是,警察是不管别人生孩子的事,但警察管抓坏人,抓强女干犯人。陈村长与张春花的事,已经触犯到法律层面了,让警察来处理比较合适!”刘云飞有理有据地说。
听说触犯法律,陈老九打了个寒颤,弱弱地问:“刘云飞,这不是乱搞男女关系吗?怎么会触犯法律呢?你可别吓唬我?张大哥,听话,我们不去派出所好吗?我们私了,私聊可以吧?去派出所我就完了。”
看来这话可把陈村长吓住了。
当然,陈村长的媳妇也吓得不轻。
在陈老九媳妇看来,别说陈老九是村长,自己常年骑在他脖子上拉屎拉尿他都不敢放个屁,可一旦他真的去坐牢,自己可就惨了。
她也知道,自己能在陈家飞扬跋扈,依仗的完全是自己大哥二哥的势力,他们说要你一只手,绝不会是一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