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其二,对他们征税,最多也就能用在迁民过去之后,安置、吃饭、等待收获的这些事。”
“但,这些支出,是小头。”
“大头,是从中原走到海边、再从海边航行到扶桑。这个大头,他们的税,便毫无意义。”
“是以,此空想也,至少于本朝,毫不实际。”
“与其琢磨这个,倒不若说,继续发展工商,而加工商税,加大移民,作为折中之策。这个,或许可行。但要说,搞垦殖,以垦殖之赋,而为移民之资,并不可行。”
“此事,国公是在考教我呢。”
“国公在扶桑移民之法,并不是靠垦殖之利,而是靠工商之利。先挖金子后卖酒搓棉晒盐,说到底是靠这些利润,为工资,发给雇工。而雇工又拿此钱买地为农。到底来说,这钱来自于工商,而非垦殖。”
“我说的折中之策,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国公是在扶桑搞钱往扶桑移民。我不过以为,继续发展本土工商,而得税收用于迁民。”
“说到底,钱,还是要靠工商业来转动。而不能指望垦殖之利,自成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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