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人战报,李蒙将军与阳人聚外遭遇孙坚军,两军厮杀惨烈,李蒙将军不幸战死,副将胡综率军撤退。”
徐荣一愣,李蒙战死了?
果然是孙坚!
“可知孙坚军后续动作?”徐荣问道。
“不知。”
徐荣心中暗骂一声,这就是胡综不能做主将的原因,一受挫就只知奔命。
摆在孙坚面前的路只有两条,继续进军,进攻新城,第二,那便是退回梁县。
斩了李蒙,孙坚此时应该志得意满才对,所以,继续进兵的可能性更大。
“传令大军么,向梁县进兵!另外,传令给胡综,命其率领骑兵牵扯住孙坚,打不过就跑,别死了!”徐荣道。
原地休整的大军从血污满地间,尸山血海间,纷纷起身,开始行进。
张邈气喘吁吁,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但徐荣军似乎并未有追击的样子,明明骑着马,张邈却觉得这么多路,是自己跑回来的一般,心跳依然不停。
“公台,徐荣战力,过于骇人,此非你我过失,乃是兵卒差距过大,西凉骑兵,名不虚传!”张邈道。
一旁的陈宫脸色也不太好,这场遭遇战打的,过于猝不及防,简直就是鬼门关口走了一遭,正如张邈所言,西凉军战力过强,而且徐荣大军数人也超过于他,冲杀过来,这些陈留新募的新兵几乎就是一面倒的溃败。
“唉,虎狼之师,为之奈何!”陈宫叹了一声。
张邈看了看自己身后,逃出来的士兵,也仅仅只有七八百人,而且多是借着有马,才逃出升天的。
两营人马四千人,一战只剩不到一千,完全可以用惨白来形容。
“公台,接下来,该当如何?”张邈问。
“徐荣汹汹而来,必然是为了梁县,就算加上李太守的兵马,我军人数也远远不够,应速召孙太守回防注县,与梁县互为犄角,否则梁县独木难支,便意味着我这两路讨董军,彻底失败!”陈宫道。
“那速速派人,通知孙将军回来!”张邈急道。
“也不知孙太守,是否也遭遇了敌军。”陈宫无奈揣度,有或没有,又能如何,反正张邈,已经彻底败了,“府君,接下来之事,应你来定夺,我军无兵,便无法获取相应战功。”
荥阳大败,损兵折将,而广成聚一战,几近全军覆没。
如今的张邈,严格来说,已经可以回陈留了。
陈宫一言,令刚刚还在为逃出生天有所放松的张邈,再度郁郁了起来。
是啊,梁县能守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的讨董之路,已经到头了。
不知为何,张邈突然想起了虎牢关外,也不知道那其他军镇,可有建树?
……
“来来来!饮了此觞!”
“多谢刘使君!”
“刘使君海量,不仅带兵威勐,饮酒也是如此!”
“哈哈哈!”
聚军帐中,觥筹交错,刘岱做主,领着各军首领诸将,一同饮酒,以壮军威!
袁遗望着眼前酒觞,不知为何,一言难尽。
反观其他将士,显然十分兴致,刘岱带兵威勐?
袁遗冷笑,刘岱之兵,皆是兖州各县聚集来的豪强之兵,平日里打打黄巾,确实可以,不过对付西凉军嘛,袁遗虽然没有亲自战斗,但他至少见识过孙坚孙文台的军容。
在所有十八路军镇之中,恐怕也只有公孙瓒的兵马,能与之相比。
但不知道为何,袁绍并未给公孙瓒任务,反将中路军交给了刘岱,然而事实上,刘岱来到垣雍,除了一直在“壮军威”外,好似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派人盯着荥阳,而且荥阳那个战无不胜的“徐荣”,不知为何,不出城了。
刘岱也不攻打荥阳,也不敢进兵虎牢,因为会被荥阳断后截杀。
就这样,中路军维系着一个诡异的相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