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可据她所知,这些年大梁虽略占上风,可大体两国还是僵持不下。
话是对宴秋说的。
可不等宴秋开口,轿子里便传出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不屑。
“区区南荒小国罢了,还想与我大梁相斗。”
话音落下,一旁便有士兵骄傲补充。
“这些年,南荒到底是在苦苦强撑罢了!如今南荒肯来求和,其南荒王还不算糊涂,倒是免得其南荒子民受战乱之苦。”
说是不相上下。
可这其中,燕辰启为逼先皇与新皇放弃政权,不知放了多少水。
否则只凭他南荒小国,又如何同大梁抗衡?
更何况,燕辰启当政,南荒如今不来求和,怕也是早晚要被燕辰启踏平。
届时莫说是护住南荒子民了,纵然是南荒皇室,怕也难苟存。
将士们你一句我一句,竟又将燕辰启捧上了高位。
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所说,绝无半点夸张。
沈临风看着那顶华贵的轿子,忽紧张的吞了口口水。
未曾想,燕辰启的本事竟这般大。
燕辰启始终不发一言,只等着他们说完,这才冷声道,“既如此,便加快速度,早早入京,安排接待事宜。”
有些债,南荒是时候还了。
男人冷哼一声,双腿上的拳头紧攥。
眸底冷光锋利如刀,竟带着凌厉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