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
傅景时奇异地领悟了她的意思,顿了顿,却说:
“不是‘你们家’,是我们家。”
喻宁:“……”
好会抓重点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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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楚怡没能当伴娘,寄希望于能做喻宁婚礼策划的辅助——结过婚的优势突然就体现了出来,她手上有好几家不错的婚庆团队。
得知傅景时一手包揽了婚礼,方楚怡十分忧郁。
“傅总平常那么忙,其实没空管婚礼安排的吧?”
方楚怡怀着最后一丝希冀问,“要是傅总还没定好,我可以帮忙的。”
喻宁拿出了一堆婚礼策划的方案。
分类明确,内容完善详实,应有尽有。
方楚怡:“……”
我恨!
方楚怡憋了半晌,实在忍无可忍:“他到底哪儿来这么多精力!”
她开公司忙得头脚倒悬,和丈夫见面交流的时间呈直线式下跌,最夸张的几天他们分明住在同一屋檐下却压根没见过。
喻宁实话实说:“其实我和傅景时也经常这样。”
“真的吗?”
方楚怡面露狐疑,表示不信,“可我怎么觉得……傅总老是跟你在一块儿啊?”
不论是她打电话还是发消息,一旦问起傅总相关,得到的回答五次有三次都是“就在旁边”。给她造成了一种傅景时无所不在的错觉。
方楚怡适时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喻宁考究地答:“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你最近和我聊天的时间,正好都是下班后?”
这个点傅景时不在家才怪。
除了出差,他这位娱乐活动极贫乏的代言人,最近的新休闲方式甚至还是浇花和喂鱼,完全是蹭着她的休闲娱乐衍生。
“是吧——不,不对!”
方楚怡险些被带跑,“老孟以前也没这样啊。”
喻宁面不改色:“孟总多少该反省一下。”
方楚怡一愣,成功被说服:
“……你说得对。”
当即决定今晚就回去和老孟掰扯一下这个问题。
参与者喻宁深藏功与名。
方楚怡想了一圈,又扒拉出几个自己能“派上用场”的地方,得到的回答无一不是傅景时有了安排亦或是即将有安排。
“请柬傅景时要亲手写。”
喻宁陈述事实,“他连请柬的花纹都是亲力亲为。”
方楚怡:“…………”
沉默良久后。
方楚怡客气地问喻宁,傅总是否有发展婚庆公司的新业务意向。喻宁说如果有的话给她薅终身打折卡,方楚怡勉强原谅了傅景时过于面面俱到的行为。
晚上喻宁把这事跟傅景时提了一下。
“婚庆公司?”
傅景时才反应过来其中意思,有关婚礼的事都会让他心情松弛愉快,对方楚怡的“嘲讽”不置可否,他轻描淡写地道,“请柬还没写完。”
写请柬这件事不需要喻宁出力,但傅景时喜欢让她待在身边。
游戏房不好放笔墨纸砚,傅景时这次哄她过来的理由是商量宾客名单——这东西已经商量三回了,每次报人名比助眠视频都催眠。
他们请的宾客并不算多,除去一些友好且重要的合作伙伴,剩下就是亲朋好友。
不巧的是喻宁和傅景时可请的亲人没几个,喻宁那边的友人还能凑出两桌,要这么严格划分傅景时那桌只能放个郑子宴。
“我们傅总真是好没有排面~”
喻宁指尖掠过傅景时的喉结,看似逗弄的动作在情人间更显旖旎,“不然请两桌群演给你撑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