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黑郞且成一旦去太平街西巷子元羞那里,元羞就用话语中伤他,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也不给他好脸色看。
到底黑郞是英雄豪杰,不贪女色。因此,只是半个月,或者一个月去太平街西巷子一趟。
阴郁儿阴文先和元羞倒成夫妻似的,一天到晚,十分火热的和她在一起,如胶似漆,夜去明来,只是瞒着且成,街坊邻居都知道,渐渐这些风声便传到黑郞且成的耳朵里。
起初,黑郞且成半信不信,只是自个寻思。
“虽然有媒妁之言,却没有父母之命,到底不是爹娘匹配的妻室。她如果无心跟我,也就算了,只要她不来惹我,我又何必去招惹她呢?”
从那以后,好几个月不去太平街西巷子,左右也不去看望元羞娘子。
于是,李四娘就差人来请,黑郞且成总是推故不去。
忽然有一天晚上,李四娘干脆在县衙门口等他,终于等到黑郞且成从县衙内出来,叫着。
“文书,多次我差人请你,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好无清高,难得和你见上一面!就是我那小女儿平日里有些言语冲撞,伤了文书,好歹也要看在老身薄面,好歹我也算是你的丈母娘了。老身自去教训她,给文书赔个礼。”
“今天晚上,老身和文书有缘,在这里碰见文书,老身就和文书去见见我的女儿,也就是去见见你的娘子呀!”
黑郞且成说。
“我今天县衙还有些公事要办,忙的很,走不开,改天再去。”
李四娘说。
“什么公事有那么忙的,白天办不完,还要晚上办理?不要推明天,我今天定要和你去!”
随之将黑郞且成的衣袖拉住,发话说。
“哪一个招惹了你,惹得你如此生气,几个月都不去我女儿房里?就算我女儿招惹了你,我自去教训她。哎哟,我娘俩下半辈子还靠着文书养活的嘛!再有,外边那些风言风语,文书少听一些,惹得你们小俩口不和。”
“凡事,文书自作主张,不要听信外人言,就是我女儿有差错,这些都包在老身身上。文书今晚就和我去走一遭,老身要看一看你们小俩口的甜蜜生活。”
黑郞且成说。
“你休要烦我,我真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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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公事要做,实在走不开,不能和你去。”
李四娘说。
“今天晚上,就是误了文书的公事,因为你们小俩口的事情,知县大老爷也不会怪罪你的。这回,好歹机会这么好,文书只能和老身去一趟,到家里,我自有话给你说。”
黑郞且成是个性直口快的人,只是吃不过老婆子的纠缠,就说。
“哎呀,你放手,我跟你去就是了。”
李四娘说。
“好,我放手可以,文书可不要自个儿跑了,老身又追不上你,我怎么办?”
黑郞说。
“你放手,我把你怎么样了?我又不会跑!”
就这样,两个人死跟着,来到太平街西巷子所租的房子门前,且成立住了脚。
李四娘用手一拉,说。
“文书都到了这里,总不会不去我女儿房间吧?”
黑郞且成进入房间里面,搬条凳子,就在上面坐了。
老婆子留心,生怕黑郞且成走了,就帮忙在身边靠着拦住门槛,叫了一声。
“我的好女儿,你心爱的情郞来了。”
元羞倒在床上,对着一盏孤灯烛影,本来正孤单寂寞,没处寻思,只等那阴郁儿阴文先的到来。听到娘在叫她。
“你心爱的情郞来了!”
元羞以为是阴郁儿阴文先,慌忙起来,把手掠了掠发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