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云来到厨房,就问老婆说。
“哥哥这是怎么了?我叫他都不答应,只顾往县衙去?”
白玉花不作答,只顾骂人。
“一个糊涂虫,有什么好见的?他恐怕是害羞了,没脸面见你这个哥哥。走就走了呗,我也不让他来家里头住了。”
炎云说。
“娘子,你看你,又让人家笑话不成。”
白玉花说。
“那些个魑魅魍魉,他要调戏我,都不怕别人笑话!你要叫他在家里住,就让他在家里住,我却做不了那个好人。你就给我一纸休书,将我休了,你把他留下就是!”
娘子白玉花一脸都是牢骚话,炎云只能哑口不能言。
夫妻两个正在那里絮叨吵闹。只见炎虹引着一个军兵,拿着一条扁担,径直到房里收拾了行李包裹,挑着出门而去。
炎云一直追赶出来,就叫。
“兄弟,兄弟,做什么又搬了出去?”
炎虹说。
“哥哥,什么都不要说了?如果说起来,却认为编了瞎话,在骗你呢?兄弟自己走了就是。”
炎云那里敢再开口,任由炎虹搬出去了。
白玉花还在厨房下唠唠叨叨的骂着。
“这下好了,只认作一个做军营统军的兄弟,怎么着养活了哥嫂?人家反而来嚼咱们一口,那可是哑巴吃黄连。一个大木傻瓜,中看不中用,你搬了去,倒也让我谢天谢地,省得那冤大头在眼前晃来晃去的。”
炎云见老婆这么骂着,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心中闷闷不乐。到底一个兄弟,无端出走,也是放心不下。
自从炎虹再次搬到县衙宿歇之后,炎云依然每天坚持生意买卖,沿街卖豆腐。本想要去县衙寻兄弟说句话的,却因白玉花千叮嘱万嘱咐的,不要去叨扰他。由此,炎云放弃了和兄弟相见说话的机会。
弹指之间,岁月如梭,不觉雪停,天已放晴。
过了十多天,却说邻县知县自到任快来,快要三年了,赚得一些银两,欲要雇得镖头押送金银去京都阳城亲戚家中收藏,用于官场使用,也好谋个升迁的机会。
又怕这二年路上不清静,被歹人劫匪中途给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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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能需要一个心腹才能做得总镖头,多派一些镖师才能押送。
这时,知县猛然想起,眼下,在自己帐下的军营统军炎虹,魂力鬼气,内力功力深厚,在阳雀山打死老虎之事。
“嗯,不错,这个人功夫了得,可派他总领镖头,带着镖师押送这些钱财。他可是如何的英雄了得!”
当天就叫炎虹到县衙后堂中商议此事。
“我有一个亲戚在京都阳城做官;欲要送一担金银前去,我还要捎封书信问安。只是途中不清静,须得有个功夫了得的英雄充任总镖头,带领镖师押送这些金银。”
“须知炎虹统军内力功力在八成以上。你可不怕一路辛苦,充任这总镖头,带领镖师替我走上一遭。回来后,我自当重金酬谢!”
炎虹应着。
“小的自从谋得知县大人抬爱,让炎虹做了统军之职,也就给了一碗饭吃。如今知县大人有事,小的安敢推故不去。承蒙差遣,炎虹自当效力,去了就是。”
“只是,小的不曾到过京都阳城,好歹这一次前去,就象游山逛水,好不自在。知县大人,明天整理完备,即刻前去!”
邻县知县大喜,赏了三杯酒。
炎虹自从领了知县旨意,出了县衙。径直来到下榻之处,取了银两,叫着军兵,就在大街上买得一壶好酒,一些果品蔬菜和肉食之类,一直就往那七里香街赶来,直接来到哥哥炎云家中。
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