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午后已过,炎云卖了豆腐回到家中,见炎虹在门前坐中,还有军兵挑着的食材酒品,安排到厨房中。
白玉花好象是余情未断,见炎虹回家,还带酒食之类的来了。心中想着。
“难道说这木头人终于开窍,想着我来了,却要准备酒菜回来。看来,这男人嘛,还真是强不过女人的勾引和诱惑。既然他强不过,挨不过那点儿孤独,我就用话来慢慢吸引他就是。”
于是,白玉花就此上楼,重妆粉面,再整云鬟,换一件艳丽的衣服穿了,来到门前,迎候炎虹。
白玉花见着就拜,说。
“叔叔,不知怎么搞的,让奴家错见不成,有好多天不上哥嫂家来坐坐,让奴家心里好难受。每天叫你哥哥去县衙陪叔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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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只道是那个金娃娃,回来说:没有寻到兄弟。就此打发了事。”
“今天喜得叔叔回家中来,没事花啥钱呢?那不是又让叔叔破费了不成。”
炎虹说。
“嫂嫂,不是。只是炎虹有句话,要对哥哥嫂嫂说。”
白玉花说。
“叔叔,既如此,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就楼上去坐坐,再说。”
三个人来到楼上,还同以前一样尊敬哥嫂。炎虹就让哥哥嫂嫂坐了上位。炎虹搬个凳子,旁边坐了。军兵在这个时候,将准备好的酒肉菜肴一齐搬上楼来,摆放一桌子。
炎虹劝哥哥嫂嫂喝酒吃菜。
白玉花只顾用眼来瞧着炎虹,只是炎虹那里还要理她,只顾喝酒。全不把风情当回事儿。
酒过五巡,武松再次劝酒,叫军兵斟了一杯酒,拿在手中,看着炎云、白玉花。
“哥哥嫂嫂在上,今天炎虹承蒙知县大人差遣,充当镖头,押镖去往京都阳城,明天就要起程。临行之前,前来告知哥哥和嫂嫂。只因此次前去办事,多则两三个月,少则一月有余即可回家。”
“只是,兄弟这一去,有句重要的话,要和哥哥嫂嫂说个分明。哥哥从来都是安守本分,一副善良老实的形象,为人多是懦弱。我不在家了,犹恐有人欺负。”
“如果平日里做这生意买卖卖豆腐,每天卖得十锅豆腐,你就只磨五锅豆腐就是了。每天迟些上街卖豆腐,早些卖完回到家中,拉下门帘窗户。不要给人在街上吃饭聚会,不要和他人发生口角争执。只等兄弟回来,再和他们理论就是。”
“如果哥哥依了我的话,就满饮此杯!”
炎云接过酒杯。说。
“兄弟说的话很有道理,哥哥都依了兄弟的话就是。”
喝了这一杯酒。
于是,炎虹要再斟第二杯酒,对白玉花说。
“嫂嫂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这就不必让炎虹多说话了。我哥哥为人质朴率真,凡事全靠嫂嫂操持做主,照顾他才是。自从嫂嫂嫁给哥哥后,我哥哥也少了许多烦心事,都由嫂嫂在家操持,就已经稳妥了。还有,有道是:这篱笆牢了,连狗都不会进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