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侯着。
他皱了皱眉头,觉得不妥,却也没直接说出来,朝着二人走上前去。
“见过王上。”
“表兄,策痴壮士,孤说过你们对孤都不必多礼。”
两人道:“谢王上。”
礼数仍旧是一丝不苟。
笑话,没人的时候也就罢了,在这么多侍卫下人面前不好好守礼,他们可没有那么蠢。
拓拔玉轩有些无奈:“你们已经见过王弟了么?他怎的不在?”
宋居鸣下意识不想让拓拔玉轩知晓拓拔玉泽如今的状况,便说道:“太医说他的身子需要静养一个月,不过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方才他去洗漱了,王上要见他?”
拓拔玉轩闻言,道:“无妨,既然不方便,孤下回再来便是。既然无碍,孤也就放心了。不过孤倒的确有事情要找策痴,恰好碰上你们,也是缘分。”
“不知王上找策痴什么事?”宋居鸣忽然有些紧张,但是看拓拔玉轩神色轻松,应当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才对。
他和拓拔家这些小辈自小一同长大,关系最好的便是皇后膝下的两个王子,这其中又是和拓拔玉泽更加亲密。
因着拓拔玉轩自小就十分正经,对课业态度十分认真,简直就是标准的好孩子。
宋居鸣知晓拓拔玉轩长大后是要继承王位的,因而带着拓拔玉泽溜须拍马的时候,也没故意要带着拓拔玉轩玩。
久而久之,关系也就生疏了几分。但因为中间有着拓拔玉泽作为维系,到也还算不错。
自打拓拔玉轩登基之后,虽说对自己和颜悦色,客气十足,宋居鸣却再也找不到当初一起玩闹的感觉了,深切的距离感横亘在他们中间。
如今的拓拔玉轩在想些什么,他根本就看不透。
拓拔玉轩似乎并不在意宋居鸣脸上的紧张,而是对着策痴道:“策痴壮士在比武大会中取得魁首,孤如今已经下令废除修罗场,所谓的契约自然也就不再生效,你已是自由之身。”
策痴微微一愣,其实那契约对他而言本身也没什么约束作用,他留在宋居鸣身边,也只是为了能距离王权忠心更加接近一些罢了。
“多谢王上。”
拓拔玉轩点头道:“这是孤应该做的,你于沧州王族有大功,孤想封你为王族禁军统领,留在孤身边,希望你不可推辞。”
禁军统领一职,虽然和朝堂上那些分品级的大臣不同,乃是独立之外的职位,但权限已经极高,王城任意来去,所有人都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