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薄丞远薄唇轻抿上扬,眼尾好似藏了不少暗笑,连紧拽着贺晚浅的那只手也缓缓松开,就在他以为游戏开始寡淡的时候,贺晚浅一句话让他觉得游戏比以往更好玩了几分。
“你不是薄教授。”贺晚浅扣紧的牙关一字一顿道。
“是么?”还未等贺晚浅的话说完,薄丞远一把捏住了贺晚浅脖子,稍微收一点力就让贺晚浅额角的青筋暴起,“你好像从来都听不懂人话。”
薄丞远语气舒缓悠长,明明他在杀人,却表现的比任何时候都从容。
贺晚浅有过一两秒的窒息,她好像被罩在一个无氧的玻璃瓶里,唯一的换气口在被杀人犯一点点用木塞封上,她的身体开始因为缺氧而开始衰败,脑补仅存的意识在一点点消亡,她在死亡的边缘徘徊,连挣扎的力气都死不上,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杀人犯的那张脸,那张和她爱人极其相似的脸。
泪水从眼尾滑落,滴在薄丞远的手腕上,如同冰碴子以锋利的一面插进血肉里,让薄丞远的手瞬间失了力。
从薄丞远手里死里逃生的贺晚浅重重地倒在墙面上,手扶着医院墙面上的扶手才勉强支撑着她没摔下去,活下来了,她此时心里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从这个杀人犯手里活下来了。
“卢克。”薄丞远朝着远处的卢克喊了一声,“送夫人回家。”
“我要留在这里照顾念念。”贺晚浅站起身反驳道。
“如果这个小鬼是我哥的孩子,那就没必要养在我面前。”薄丞远勾唇暗笑道,既然贺晚浅都知道了他的秘密,在瞒着游戏就不好玩了。
“你想干什么?”贺晚浅这一刻才慌了神。
“既然那个小鬼是我哥的孩子,我自然还不会杀他。”薄丞远贴着贺晚浅,用指腹擦拭了一下贺晚浅眼角的泪水,眼尾泛红的样子才像三年前的贺晚浅。
“丢去福利院怎么样?”薄丞远俯下身薄唇贴着贺晚浅鼻翼轻吻了一口,像极了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他明明是来杀她的,却表现地如同来救她一般。
“不可以。”贺晚浅拽住薄丞远的手,眼睫微颤,眼角处的美人痣被泪水浸湿了好几遍后如同雨后露珠,竟然勾起了薄丞远的欲望。
“那你可得好好求我。”薄丞远俯身在贺晚浅耳侧呢喃道,“我喜欢自己主动的女人。”
薄丞远的意图很明显,他要贺晚浅主动服务他一次,他这个人最不喜欢用强的了,可偏偏为了贺晚浅破了戒,那两次的滋味极差。
“我可以。”贺晚浅语气低了半截,五指紧握成拳隐忍道,薄念不能丢去福利院,那是她的底线。
“贺医生不必强迫自己。”薄丞远修长的五指覆在贺晚浅紧握的拳头上,语气温和地劝告道,“我可不喜欢像个死人一样的女人。”
“不强迫。”贺晚浅声音微颤地克制道,“薄先生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学。”
许是贺晚浅的过分乖巧惹得薄丞远心情好了几分,唇角上扬了一些,“我哥怎么伺候你的,你就怎么伺候我。”
贺晚浅瞳孔一沉,她从来没想过这个疯子会这么疯。
“疯子。”
“这也不是我第一天发疯了,贺医生今天才知道吗?”薄丞远扬眉讥诮道,他从来不在乎别人骂他疯子,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是个疯子。
回到别墅后,贺晚浅去冲了个澡,等他出来的时候,薄丞远已经躺在床上了。
她走到薄丞远身前,紧闭的双唇才慢慢张开,“可以开始了。”
.....
这场服务还未进行到一半,薄丞远已经不满了,他紧锁着眉头将贺晚浅一把从他腰间拽了出来。
“我哥可不会像个死人一样伺候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