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教过你吗?”
“还是你指望我来教你?”
“不能激怒他!”贺晚浅心里只有这一句话,这个人是疯子,听不懂人话。
“如果薄先生不喜欢的话,我换种方式。”贺晚浅几分歉意道。
......
结束后贺晚浅去了客房用凉水冲了一个小时,刺骨的凉水在寒冬里也算是一把利器,仿若将贺晚浅身上每一寸肌肤上都割开了一个口子,她沦陷在这场折磨之中,救无可救。
可她还不能睡,她需要去医院里照顾孩子,那个薄丞舟唯一留下的孩子。
薄念已经入睡了,贺晚浅守在床头照顾了一夜。
“老贺。”次日早上交班后唐承查房的时候撞上了贺晚浅,“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病人病房,极少有主治医生留宿在这里的。
“陪护。”贺晚浅看了眼病床的薄念,脸上的红疹已经下去了不少,估计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一旁的唐承看了一眼病人的病历本后,才知道这个孩子叫薄念。
“薄念?不会是你和薄教授的孩子吧?”唐承惊呼道,在细看这孩子,唇角的浅笑时的梨涡确实有几分像薄丞远。
“嗯。”贺晚浅点头应道,关于她和薄丞远后面发生的事情,她还未告诉任何人。
“这小孩也太可爱了吧。”唐承用指腹轻捏了小孩白皙的脸颊。
而此时病房门被人推开,薄丞远大清早从家里赶了过来,这是唐承三年后第一次见薄丞远,立马松了捏着薄念脸颊的指腹招呼道:“薄教授,好久不见。”
薄丞远并没有给她几分好脸色,脸色阴沉的看向唐承质问道:“我们很熟么?”
唐承这才意识到在薄教授心里她也不过是贺晚浅一个朋友,在院里更是几句话都没说上过,自然算不上熟,“不算很熟。”
唐承寒暄了几句连忙退出了病房,才三年不见,薄教授比初入中临时更不近人情了。
等到唐承走后,贺晚浅才起身走向薄念,准备给他换掉病服,刚刚唐承也给他检查过了,没有其他问题,今天可以出院了。
“他从来不会这么冷冰冰的对待同事。”这句话是贺晚浅提醒薄丞远的,既然要装,不如装的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