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府衙这种官署都有好多个,当然要先问清楚。
“京京都府。”管家回到。
“什么!?”傅清逸已经重重放下茶杯,猛的站了起来,再无之前的淡定了。
京都府是什么地方,长安最高官署,而那京都府令
同朝称臣,傅清逸太清楚柳长卿是什么人了,那就是为了一件原则上的小事,能怒怼整个朝堂的家伙!
甚至是陛下有小过失,他都敢到处拦截堵门。
就这么一个人,若落在他手里,能有好果子吃?
回过神来后,傅清逸顿时有点慌了,厉声喝问道:“怎么会牵扯到京都府!那逆子到底干了什么!”
管家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道:“少爷.少爷新得一宝马,听说,于闹市训驰,因而.因而被捕。”
“愚蠢!”傅清逸怒其不争:“这不是纵马于众吗!”
身为礼部侍郎,傅清逸怎么可能连基本律法都不知道。
这时候,其夫人得知消息也赶了过来,一见面就急道:“老爷,康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傅清逸一见正妻似乎更气了:“都是你惯的!”
“长安遍地大官,老夫就知道,这逆子屡教不改,早晚闯祸!还曾跟几个纨绔称什么长安四少!现在好了,落到了京都府手里!”
“啊?京都府。”其夫人只听到儿子被抓了,心都提了起来,抓着傅清逸衣袖道:“老爷,既被官府所抓,那您赶紧想想办法吧。”
在其看来,自己丈夫也是大官,这官员之间,说句话通个气不就行了吗。
“你懂什么!”傅清逸烦躁道:“那京都府令柳长卿,是个油盐不进的人物,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可,可毕竟老爷与他同朝称臣,便是去京都府拜访一下又如何。”其夫人道:“大不了,咱们使钱就是。”
“使什么钱!在柳长卿那使钱找死吗!”傅清逸深吸了口气,冷静下来道:“这件事可大可小,但绝不能往大了办,容我想想办法。”
正在这时,又有下人急匆匆跑回来汇报:“老爷不好了!少爷,少爷他被杖刑四十,被京都府判收监一年.”
“什么!?既已杖刑,凭什么还判监一年!”傅清逸质问。
“说说是纵马伤人。”
“岂有此理!”傅清逸大怒:“柳长卿如此判决,岂顾老夫颜面!”
而其夫人听到儿子不仅要坐牢,还被打了四十大板,顿时急哭道:“老爷,您快救救康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