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雪梅想想就来气:“我还听说了,那院子可都是清风给她装好的,她一个没过门的,凭什么啊?还有啊,清风这单位虽然福利好,工资也高,但那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拿出这么多钱来给洛明月买铺子吧,我想就是你妈背地里贴他了。”
“陆清风是我侄子,他有爹妈,你扯老太太干什么?老太太哪点对不起你了?你儿子上学老太太可也是给了不少的,这你都忘了?”陆昀辉现在觉得这个媳妇越来越不讲理了。
“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吗?你说我干什么啊,老太太给孙子钱那不是应该的吗?”
眼看着崔雪梅又要跟自己吵起来,陆昀辉没办法,举起手道:“好好好,我不跟你争了,吃饭吃饭,今天过年呢。”
“还吃什么啊吃,想想就来气,所有人都走了,就留我们一家子在家里,这就是孤立。”崔雪梅一摔筷子,站起来就上楼去了。
最近崔雪梅收拾那块荒院子,力气比之前不知道大了多少,这一拍把两个小的也给拍懵了,抬起头来看向自己亲爹。
“别管她,你们吃饭。”陆昀辉这些年迁就自己媳妇也累了,大过年的他也不想
吵架,这回说什么也不哄了。
中午吃完了团圆饭,洛明月还特意泡了消食茶过来端给众人喝水解腻,齐桂芬跟陆老太太正好需要。
三个年纪最大的在一起聊天喝茶,陆家原来也是泥腿子出身,所以聊起来并没有什么沟通障碍,也没有隔阂。
一说起以前吃过的苦,就有说不完的话,后面又聊到了洛明月跟陆清风的事情,齐桂芬把陆清风一顿夸,引得陆老太太跟老爷子呵呵直笑,连连谦虚道:“那还是承蒙明月这孩子看得起。”
陆老太太道:“我那个孙子的性格我知道,沉闷着呢,跟谁都聊不了几句,我们都以为他会打一辈子光棍呢,幸好遇到了明月。”
齐桂芬也高兴:“我们明月的确是好孩子啊,你看她明明在京市忙得不得了,还抽空帮我买衣服带回去,看我这身上穿的,全是她给我买的。”
“这是羽绒服,我知道,我二媳妇也给我买了,说是明月推荐的,穿起来可是比棉花做的轻多了,听说里面都是什么鸡鸭的毛,难怪这么轻还这么暖和。”陆老太太附和道。
“想当年,我们在外面那个时候,那可是连饭都吃不饱,
现在比那个时候好多了,衣服都出了这么多新鲜玩意儿。”陆老爷子有些感慨。
洛明月时不时地听到三个老人的话,她就时不时地有些想笑,这三个人聊的点不一样,但又神奇地聊得很和谐。
翟问天这次没喝多,随便拉了个小辈陪他下棋,陆清年的象棋下得很好,之前他也是被陆昀海一手带出来的,跟翟老头下棋那可以算得上碾压。
“不行不行,刚才那一步不算,我走错了,我应该走这里的,你退回去,我重走。”翟问天下不过就总喜欢悔棋。
陆清年抚额:“翟大夫,您都已经悔了七八遍了!”
“瞎说,你别冤枉我,没有的事。”翟问天边吹胡子瞪眼,边把陆清年的一个子往旁边挪了一下。
陆清年假装没看到,等老头走下一步的时候,陆清年把刚才翟问天挪动的那个子往前走了一步:“将军!”
“怎么回事?怎么又将军了?”老头不高兴道:“再来再来,你这是作弊。”
到底作弊的是谁啊,陆清年哭笑不得,连一旁的魏子言都看不下去了:“师傅,你可别耍赖啊,你自己下棋太臭,怎么老怪我兄弟啊,来来来,这
回我教你。”
说着让老头往凳子那边挪了挪,自己坐在了老头旁边对陆清年道:“这回我来帮我师傅,一定把你杀个片甲不留。”
陆清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