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深厚:“行,被你杀个片甲不留我心甘情愿。”
听到陆清年的话,翟老头眉毛一竖:“小子,你刚才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是你陪我下棋,到头来变成你变着法儿的赢我,怎么我徒弟一来,你就变了态度了?”
陆清年道:“这男人跟女人怎么能比呢,男人是钢筋做的,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当然得优待了,您比我年纪大,这个道理应该懂吧。”
翟问天哼了一声:“我懂个屁,我看你小子就是居心不良。”
“废话少说!”魏子言一拍桌子,信心满满道:“开始开始,你先走!”
陆清年笑着看了魏子言一眼,依言先走了一步,魏子言紧皱眉头小心地动了一个子。
“你这是什么破走法?规矩都没弄懂!”翟问天伸手就要敲魏子言的头。
魏子言下意识抱住脑袋,谁知陆清年道:“不愧是魏大师,这走法真是妙不可言啊,把我接下来的路都挡死了。”
闻言魏子言冲翟问
天神气一笑,翟问天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人跟演小品似的,一拍桌子酸意十足道:“行,我走,下次我再找你小子下棋算我没脸。”
说完又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离开了桌子,洛明月见老头气得不轻,忙问他怎么了,老头一甩头,示意洛明月看下棋下得正带劲的两人,洛明月瞬间就明白了。
一连玩了五六局,魏子言越玩越来劲了,陆清年觉得屁股都快坐麻木了,魏子言还是兴致不减,拉着陆清年再来一局,陆清年看在她难得这么乖的份上,也只好舍屁股陪美人了。
眼看着天色暗沉下来,陆家人这才决定起身回去,于是洛明月一行人跟着陆家人转移阵地,回陆家吃饭。
几个年纪大的就上了车,坐不下的年轻人就走着过去,还可以在路上玩玩,阿秀因为跟陆家不熟,还带着个孩子,决定不去了,左右家里也还有饭菜,洛明月也没有强求。
阿秀跟其他人不同,她跟别人都没什么话题聊,也算不上健谈,再加上她这段时间一心想着把贺峰养大,有时候别人跟她说话,她半天也回应不了一个字,索性就跟贺峰待在院子里还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