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圣竟不知对诗能毁人儒心?庄儒圣你是在和我说笑吧?”
“我并未与你说笑。”庄翰墨神情严肃,“那青年儒圣早年辍学并无师承,直到半个月前才发觉自己乃是儒圣;再次之前他一直都是衙门捕快,又何尝知道对诗能毁人儒心?”
“当真如此?”蔡庚很是难以相信。
“当真如此!”庄翰墨肯定道:“不信你大可等他回来后亲自问他。”
“哦,亲自问他?庄儒圣这是什么意思?”蔡庚疑惑问道。
庄翰墨也并未隐瞒,直言道:“从今往后那青年儒圣便是黄字院的诗文先生了。”
听到此话,蔡庚的瞳孔骤然收缩,但转念一想这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青年儒圣,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渝溪书院又怎会不出面拉拢呢?
可当蔡庚想到这时,突然萌生了一个不好的想法,目光突然凌厉了起来,“庄儒圣,你们不会在包庇那人吧。”
面对蔡庚的质问,庄翰墨不禁眉头微皱,语气略有些不耐的应道:“信不信由你,希望你能好自为之。”
庄翰墨没再停留,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可令庄翰墨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善意提醒落在蔡庚的耳中竟成了心虚的表现。
看着床上的徒儿,蔡庚的心中一横,目光中闪过一抹狠色。
……
第二天清晨,陆宴清辞别了莫皖烟,先是回家换了身干净衣服,收拾了一下那为数不多的家当,然后骑着马径直朝着衙门走去。
来到衙门,只见众人已经点完卯了,正闲坐在树荫下聊着些什么。
当看到陆宴清身着一袭便装走进衙门,众人皆为之一愣。
与陆宴清关系较好的刘洪坤与吴明卓两人走上前来,朝着陆宴清疑惑问道:“宴清,你怎么没穿役服啊?”
陆宴清冲着两人和煦一笑,然后朝着两人坦言道:“我今日是来辞别的。”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皆为之诧异。
“什么?你竟是来辞别的,宴清兄你这是要去哪啊?”
“对啊宴清兄,好好的为何突然要辞别啊?”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宴清兄?”
“……”
听着众人的心切的关怀,陆宴清不禁心中一暖,然后出声回应道:“各位莫要担心,我是要去渝溪书院任教,所以前来辞去捕快一职。”
衙役们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对于渝溪书院的名声还是有所耳闻的。
在经过短暂的寂静后,众人粉粉对陆宴清表示了祝福:
“原来宴清兄是要一步登天了啊!”
“宴清兄飞黄腾达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兄弟啊。”
“祝宴清兄前途似锦,事业永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