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能够让他一直有冲动,却无法得到释放。”
荣鸢那张精致如画的脸庞,在夜色的渲染下呈现出一种极度的危险来。
在其他人诡异的目光中,荣鸢不急不缓,从容不迫的说道。
“对于一个风流浪子来说,还有比这更完美的惩罚吗?”
停顿片刻,荣鸢又轻描淡写的补充道。
“哦,你还可以给他来个监狱套餐,再找几个合他口味的女人在外面晃来晃去。”
“……”
众人一阵沉默,连安吉拉都目瞪口呆,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池昭然默默汗颜,她合理怀疑,荣鸢之前就有给布鲁赫用这种药物的心思。
可能是之前不记得
这些瓶瓶罐罐的功效,所以才没有贸然使用。
但刚才经过丹尼尔这个“药人”的实验,荣鸢已经充分了解到每瓶药的功效。
这么说的话,丹尼尔不是……
池昭然忽然觉得一阵恶寒,她余光中瞥见迪伦的脸庞,不由得微微顿住。
迪伦的神情非常奇怪,似乎是嫌弃,其中又有夹杂着一点忌惮。
向来冷酷严峻的公爵,脸色同样一言难尽。
他们大概没想到,荣鸢会想出这么折腾人的办法。
荣鸢我行我素惯了,自然不会太过在意其他人的看法,自顾自的说道。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但你这辈子都别想报复布鲁赫。”
荣鸢勾起
唇角,毫不掩饰她的恶意和趣味。
“我会保护布鲁赫和皇室,让那个畜生在你的眼皮底下作威作福,逍遥一生。如何?”
“你!”
基德曼脸色阴沉,剑眉紧紧蹙起,仿佛可以夹死苍蝇。
荣鸢嚣张狂妄,但种种迹象看来,她确实有这个资本。
再加上旁边那个沉默不语,却一直给人强烈压迫感的紫眸男人……
“你想要什么?”
基德曼沉吟许久,终于开口说道。
他最憎恨狼心狗肺的布鲁赫,如果没有办法报复,那他这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皇族其他人你随意。”
荣鸢微微扬眉,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但是阿莉雅,
绝对不能动。”
以前她不在,所以才会让这群杂碎欺负女儿。
既然她回来了,总得教这群杂碎重新做人,才对得起女儿这些年受的委屈。
荣鸢搂着阿莉雅,两人挨得极近,看起来很是亲昵。
同样漆黑如墨的发色,以及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一个古怪的念头在基德曼脑中一闪而过。
“你是七皇女的……”
“母亲。”
荣鸢轻轻的眨了眨眼,毫不避讳的说道。
基德曼虽然心中已有猜测,但得到证实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布鲁赫和凯瑟琳保养得再好,也会留下岁月的痕迹。
眼前的女人却年轻靓丽,仿佛和七皇女是同
龄人一般。
难道这位失踪已久的第六皇妃,是位高深莫测的魔法师吗?
但第六皇妃不是对国王陛下情深似海,所以无法接受国王的莺莺燕燕,才会故作淡定的离开,来掩饰情伤吗?
基德曼有许多疑惑,但荣鸢显然并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她将手中的白玉瓶轻轻抛到半空中,又稳稳地接住。
“看在你这么识时务的份上,我就帮你把药喂给布鲁赫。其他惩罚,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不插手。”
荣鸢掉头就走,还不忘拉上有些呆愣的池昭然,迪伦则在后面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