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黑山眉峰紧蹙,抬起手指了下方氏背后的一个村人,示意他向前。
殷四郎面无神情继
续手里的动作,两手各提着一袋百多斤重的小麦,轻松的丢到大车之上。
几个官差见此,也都继续手里的活计。
在绿峰镇这地界,从没官员可以随心所欲的撒野。
包含参卫军。
上回的御旨便是最好的证明。
既然这事殷黑山在“理”这方面站的住脚,那他们也无须叫着一个乡下老太婆。
这下换方氏呆住了,她脸上的的意笑僵了僵,抬起手在桌上拍了下,“殷里长,你耳背了?我家小五子如今可是参元帅身旁的红人!”
“过来过来。”殷黑山脸一沉,抬起手指了下队伍中的几人,“将方氏拖走,影响了收税,县老爷可是要怪罪的。”
方氏傻眼了。
她家小五子都是参卫军跟前的红人了,殷黑山一个小小的村官为啥还这般对她?
她已然不是以前那个任凭人欺负的乡下老太婆了!
“谁敢碰我!”她大喝,看向了那几个冲着她走来的村人,满面凶相的叫说,“我家小五子是参元帅跟前的人,你们敢碰我,不怕参元帅治你们的罪么!”
这话叫那几个村人停步。
参元帅,便是上回那个逼的梅小芒自己砍自己的元帅,虽说皇上皇上最终下旨站到梅小芒这边。
但他们不是梅小芒,他们在皇上皇上跟前可没挂名。
万一那啥参元帅真的治他们的罪,他们扛不住。
见这几人犹疑了,方氏哼了声,两手插腰,高高扬起了下颌,脸满是得意之色。
非常好,虽说没大家向前巴结的剧情,可跟前这幕也足够令她心情愉悦。
以往总是殷黑山一声令下她便被绑,全无反抗之力。
如今,这一些贱民终究不敢碰她了!
这幕她也幻想非常久了,终究变作现实了!
“殷里长,我大老远的跑来交税,不拖欠税钱也
不闹事干脆爽快,你又无故想叫人绑我,你究竟存着啥心思!”
“不闹事?”殷黑山讥诮,“大伙都在排队,谁也没有一句怨言,凭啥你上来便要越过那样多人?你比其它乡亲能耐些高贵些?”
“说到底,你如今不便是一乡下老刁婆么?你得意个啥?”
“你们家小五子是参元帅跟前的红人,红人怎样了?他有啥职务当的啥官?二话不说上来就想插队?你凭的啥?”
做官的嘛,比较起普通老百姓,那确实有特权。
譬如他殷家,虽说他只是个小小的里长,大楚最底层的小官,但他家可以免去一成的赋税,并且交税时还不用排队。
可方氏算啥?
就因为梅守谨在参卫军跟前的了脸因此便想也有些特权?
想的美。
“想插队,报出梅守谨的职务来,否则老实去后边排着。”殷黑山寒声说。
梅守谨为啥可以在巴结上参卫军,他随意一想就知道了,只是是看梅小芒不顺眼呗。
因为这原因而的了参卫军的青睐,呵,能长久才怪。
方氏看着殷黑山那熟悉的严肃的面孔,傻眼了。
她家小五子目前只是跟在参卫军跟前跑腿办事,身上并没任何职务。
可就算没职务,那她家小五子也是参卫军跟前的红人。
那句话怎样说来着,宰相门边七品官,大官人家地看门人放到外面那也比县老爷厉害。
她家小五子虽说没职务,可也是二品大臣跟前的红人,是在参卫军跟前说的上话的!
这情形要是放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