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长身上,那肯定二话不说当心侍候着叫她交税。
但这殷黑山,一点人情世故也不讲,非可不来巴结她,还要呛声跟她硬杠!
非要跟她死抠身份,气死她了!
“哼,交税插队算啥事?无非是一句话的事,殷
里长你这般便是小题大做了。”她拉着脸道。
“我秉公办事。”
“开罪了参元帅,那你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
“拖走拖走。”听见这威胁,殷黑山脸更冷,他看向了殷四郎。
殷四郎放下手里的麦袋子,抬腿走过,一声不吭的去抓方氏的肩头,预备把她提遛到边上。
见着了殷四郎,方氏眼皮子狠狠一跳。
她想起了上回被殷四郎抵着颈子的情形,这殷四郎功夫高强,她可扛不住。
深吸气,她哼说,“殷四郎!如今我家的日子可是飞黄腾达了,再不是以前的贱民了,这会你要是改主意儿乐意迎娶蒜儿,那我可以不计前嫌,叫小五子在参元帅跟前给你美言几句。”
“你功夫高底子好,要是入了参元帅的眼进了军团,那一步登天指日可待!”
这话一出,殷四郎还没有啥,梅小芒却是猛的坐直了身体。
这老刁婆,居然还惦记着殷四郎!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没分毫犹疑的把荷叶放大车上,这荷叶是殷四郎给她折的,不可以丢。
“方氏,你们家如今既然飞黄腾达了,还惦记着殷四哥做啥?他一个乡下男孩,哪儿配的上你的梅蒜儿。你的梅蒜儿该配大官呀!”
殷四郎看着满面嘲笑走来的梅小芒,不赞成的摇了下头。
方氏显然便是来炫耀闹事的,他不期盼梅小芒再被这颗臭耗子屎粘上。
梅小芒翻白眼儿。
哼,她还不乐意殷四郎被方氏给粘上呢。
她怕脏了殷四郎的手。
“方氏,你们家小五子没有官没有职,你跑来撒啥野闹啥事?”她开口说。
“我还在皇上跟前挂名呢!我还在清河王的脸呢!不说皇上只说清河王,清河王总比你那个参元帅厉害吧?我还没有要求插队呢,你凭啥要求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