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恨不得我也能立马就追上来,叫我来同你取经呢……”
橘如跟着笑,又摆摆手,低声道:“你还是生一个吧,两个可不好,特疼……”
两人低声讲了几句,橘如就提起妙感山来,道:“等你闲暇了,就去拜拜,特别灵的……你现下这个状况,先生个小郎君,再给郎君添妹妹,日后压力都小许多……”
两人凑到一齐讲话,没一会就有丫鬟拿冰盆进来,屋里便凉爽一些。
明月把提来的藕汤给橘如尝尝味道,外头忽然一阵喧闹声,还有丫鬟在笑,屋里的人出去问了,很快便进来了,原来是明娇拿弹弓给丫鬟们打海棠果呢。
外头的蝉声同笑声混杂在一齐,吵人得很,明月好气又好笑,要出去叫她小声一些,橘如倒是拦了她,觉着这么热闹才有人气呢,没一会明娇就捧了一捧海棠果进来了。
明娇晒得满脸通红,明淑手跟手脚跟脚地跟着她,瞧着可崇拜了,还想拿海棠果做蜜饯吃呢。
这样过了几个月,院试过去了,秋闱过去了,十月放了榜,李杜衡考的不错,如今算是举人老爷了。
谢氏喜不自胜,越发精细地打理新宅子,预备着明年李杜衡会试过后,开春便能完婚,势必要叫明娇风光大嫁。
明裕在江南考的,传回来也过了月余,他也考过了乡试,吴氏喜极而泣,干脆也留在京城,等着他来京城过年,留在京城备考,明年便参加会试了。
明月倒是还听闻一件喜事,张表哥张思源,此次科举也下了场,还得了头名,中了解元呢。
张姨妈的喜帖,远远地都派到京城来了,可想而知是多么地高兴。
这喜帖一寄来,府中免不了闲话一阵,明月倒是替他们一家高兴,叫人拣了贺礼派回去了,又觉着张思源能得头名,这事先也是有兆头的。
张表哥是真爱读书,明月这么些年,也就见过这么一个真心是爱读书所以读书的,那可不得读得好读的妙。
府中的郎君都考上了,大谢氏瞧着也高兴,在府里摆了席面,热热闹闹地吃了一场。
前些日子大谢氏整日吃斋念佛,就是心里惦记着谢琅玉,但随着时间越走越远,大谢氏到底是年纪摆在这,心中虽还免不了担忧,但也学会排解,会找些旁的事情来做了。
很快便到了十一月,明月的肚子大了许多,期间接了江南的好几封信。明月有孕了,老夫人坐不住了,大舅舅任上抛不开,老夫人就同三房一齐来了京城,如今也正在路上了。
明月接了信便开始收拾西院,早早就把院子收拾好了。老夫人怎么也得在谢府住上几日才是。
临近年关,天气越来越冷,府上也忙了起来。处处可见的零嘴果子,搞得院子里都是股果子味,隔三差五便派喜钱,下人们都穿上了厚实的新衣,人人都喜气洋洋的,明娇没日没夜地在园子里放炮,每日辰时末准点把大谢氏吵醒,烦她烦得厉害。各家送来的年礼堆得像小山一样,明月日日都要整理,稍微堆个两日,就整不明白了。越来越多的亲戚上门拜访,府里整日都是热闹的,笑闹声打西府闹到东府。
最叫明月高兴的,却是玉门关大获全胜的消息。
消息传回来的那日,谢府敲锣打鼓,开了善棚,点了爆竹,还请了戏班子来唱戏。
家中的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席面,大谢氏高兴的不得了,一扫阴霾仿佛年轻了好几岁,暗地里给山上的寺庙捐了不晓得多少香油钱,心想总算是安然无恙。
明月自打收了消息,整个人都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打他走了,自己便绷着神经,现下总算是放松了,旁的什么也不想了,谢琅玉平安归来便好。
府上的人盼着望着,天气越来越冷,院子里的海棠树没日没夜地落叶子,院里的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