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挺好的。
顾知意偏侧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萧牧棠。
顺手又捏了一把。
别说,这手感真是不错。
“哪有人从小到大都这么好看的。”
顾知意嘟囔了一声。
她永远都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年的时候。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萧牧棠什么都没说,直接脱下衣服,然后铺到地上。
“地上凉。”
萧牧棠柔声的说道。
顾知意看着看着萧牧棠这个样子,突然就笑了出声。
然后露齿一笑。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房顶一整晚。
顾知意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
她打了个呵欠,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完全是钻到了萧牧棠的怀中。
难怪一点都没觉得冷。
她这边一动,萧牧棠自然也醒了。
“阿意。”
萧牧棠轻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顾知意抬起头,刚好触及萧牧棠的下颚。
也不知道这货是吃什么长大的,小时候比自己矮那么多,怎么一下子就长这么大了。
风一吹,整个人都清醒了。
顾知意整个人突然之间僵住了。
脑海之中浮现一些场面。
卧槽……
她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昨日的场景缓缓的浮现脑海,顾知意一只手捂住脸颊,真的不想承认那是自己。
前世的她千杯不醉。
所以根本没罪过。
完全搞忘了自己现在换了个身体,弱多了。
所以居然喝醉了!
生平第一次宿醉。
顾知意扶着隐隐作疼的脑袋。
只觉得头痛得更厉害了。
听着身后萧牧棠起身的声音。
顾知意咳咳两声。
第一次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
正在这个时候。
霜寒突然出现。
霜寒手中拿着迷信,跪倒在地上。
萧牧棠伸手接过来,展开看了。
眉头微蹙。
“阿意,顾侯病了。”
“什么!”
顾知意第一时间叫了出声。
顾侯这个便宜爹,她虽然相处的时间不久,但是整个顾家对她的爱护之心她是能够感受到的。
她向来是恩怨分明。
她自然也视顾侯为亲人。
听到顾侯生病,顾知意自然焦急不已。
“病情可重?生的什么病?多久了?”
萧牧棠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顾知意的肩膀。
“迷信之中只是言明顾侯病情来的陡,我心中有些怀疑。”
萧牧棠阐明自己的想法。
顾侯正值壮年,素来身子强壮。
突然之间得了急症。
本身就有些蹊跷。
萧牧棠这样一说,顾知意瞬间冷静了下来。
关心则乱,她之前完全没察觉到这里面的不对劲。
这病的确蹊跷。
宁州这边的折子应该已经到了燕京。
这个时候按照道理,少帝应该下诏让她回京。
可是如今诏书没下,反而是她父亲病重。
顾知意眯起眼睛,多年的政治敏锐让她察觉到里面的不对劲。
“萧牧棠,你离开燕京,凤麟可知?”
顾知意伸手摩挲着下巴开口问道,这是她每次想问题的时候就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