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敞笑道:“味道确实不一样,但蓝蓝偿过以后,才能知道好不好吃。”
而李敞已经打定主意,等忙完这些事情之后,就来找路爷爷路婆婆学习这门手艺。
而郑蓝蓝想起自己已经吃过两回李敞亲自做的菜了,那滋味是真好吃!想必做的其他吃食也很好吃吧?
她不自觉的带上期待的眼神,看着李敞笑:“好!如果你做的好吃,那我以后想吃馄饨的时候,你就得给我煮。”
反正她自己是根本不会的!
李敞颔首。
两人甜蜜蜜的牵着手,去郑记米铺赶着马车,有说有笑的回家了。
然而,这厢,在县衙大门关上之后,武溪南领头走在前面,眼角余光却瞟向跟在他身后的衙役,眼珠子一转,说道:“你去把季衙头叫来,我在书房等他。”
见那衙役领命走远,武溪南转过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凭这么个丫头片子和个黄毛小子,就算瞧出来他有点不对劲又怎么样?还不是就被他一句话就给打发了?
思索间,恰巧和正拐角走过来的季衙头碰了面。
武溪南打开书房门,走进去,季衙头亦没有多说的走了进去,接着,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书房里,武溪南坐在上首,端起茶杯刮了刮茶沫,又吹了吹,正欲饮下,坐在下首的季衙头说话了:“四当家的,找我来是要做什么?”
‘武溪南’浅浅呡了两口,将茶杯曼斯调理的放下:“季衙头,现在是在县衙里,请叫我大人。”
季衙头眼眸里闪过一抹不快,但终究没有发作,而是顺着‘武溪南’的话说:“大人叫我来是有何事?”
见季衙头直接问,‘武溪南’也不再拐弯抹角:“今儿,那郑家小丫头来探监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
“知道你还大张旗鼓的给你姘头那么多东西?这不是平白让人怀疑我们吗?”
季衙头不耐道:“什么姘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武溪南’嘴角一弯,笑道:“还不是姘头?这才被抓进牢里几天?就巴巴的让人送东西进来了,我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
瞧着‘武溪南’那状似威胁的表情,李衙头当即忍受不了了:“你才在这里当几天官?就冲我摆起了官架子?能耐了是吧?
是不是忘记了能当上这个官是谁的功劳?既然你这么不想要,我不介意换个人当县令大人,也不介意换个人当四当家!左右想挤上来的人还有很多。”
‘武溪南’立刻怂了,他忙从座位上下来,走到季衙头身边,提起茶壶讨好的给季衙头沏茶:“季二哥对不住啊!可能是我刚刚想表达的意思错了,
我的意思是,二哥若是想对你那相好的好,就该把人弄出来,免得再受什么苦楚不是?毕竟牢里不比外面好不是?”
季衙头斜睨了‘武溪南’一眼,好似事不关己一样:“我做事自有决断,由不得你来指手画脚。
还有,牢里另外两个人,派人把他们拉到我们这里面来,事情做的尽量要让人看不出来痕迹。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多一个人多分助力!”
‘武溪南’凝眉:“那个抓虫子吃的人可能会立马答应,但是那个淡定的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的人,可能不会轻易答应。”
季衙头端起茶杯,眼神细细描绘着茶杯上的花纹,淡淡的说道:
“你才来几天,并不清楚他的性子,我抓他那天,看见过他充满恨意的眼眸,如是能为我们所用,将来会是一员大将。”
“可是,这个人该怎么把他拉过来呢?”
季衙头嗤笑着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