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早已不是凡夫俗子,而是代表佛祖,若现在还讲究身份地位,倒是有点点惹人看不起。
张国宾于是也就不去凑热闹,坐在静室里静静泡茶,打靶仔带着三个西装保镖,腰配武器守在一旁。
李成豪、东莞苗坐在左右两边,耀哥、马王、元包陪根叔、海伯带着挤在前面排队去了。
那班上了年纪的老骨头在开光法会中很难保持清醒,当年那股斩人、斗狠的劲儿都拿出来排队了。
“滴滴滴。”
东莞苗接起一通电话,简单的出生答道:“嗯,知道了。”
他挂断电话,妄想大老:“宾哥,警署电话,兄弟们放出来了。”
“嗯。”
张国宾端着茶杯,浅饮一口,不置可否,李成豪在旁面露厉色,出声说道:“大老,昨夜凌晨,军装警突袭唐楼。”
“把兄弟们都抠走审讯,就代表昨天办事的人里有内鬼,要不要兄弟们送进刑堂审一审。”
他对坏社团规矩的人深恶痛绝。
昨夜,并非一片风平浪静,凌晨两点,一班军装警察直接把老唐楼封锁,就连飞虎队都已经出动。
经过搜查发现老唐楼里没有目标人物,便把在场的社团兄弟全部扣走,审讯了一个晚上才放出来。
这件事情看似问题不大,暴露出的事情却很深远,代表背后有兄弟出卖社团!
张国宾却摇摇头,回绝道:“兄弟们刚刚被差人审了一夜,放出来又要被自己人审,心会凉的。”
“让兄弟们好好休息吧。”
他眼神望向墙上的字画:“事情也要过去了。”
“好。”
李成豪有些不甘心的开口答应。
“张先生,有人找你。”这时一位小僧尼推开静室的房门,双手合十,鞠躬请道。
张国宾点点头:“请他进来。”
沉鑫穿着白色运动服,摘下鸭舌帽,迈步进入房间里,望向古香古色的房间,房间里坐着的三人。
他朗声大笑:“哈哈哈,宾哥,豪哥,苗哥!”
李成豪望他一眼,眼神带着不屑,江湖中人,不怕失败,就怕认命。
沉鑫在李成豪眼里是一个没有本事的懦夫!
东莞苗却带着尊敬,点点头道:“沉老板,早上好。”
沉鑫大手一挥,放荡洒脱的在桌角找了位置坐下,接过张先生递来的一杯热茶,语气羡艳的说道:“张生,好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
“有钱大晒啊!”张国宾语气调侃。
沉鑫叹道:“羡慕你兄弟都在!”
张国宾笑了一声:“你还是羡慕我有钱大晒吧!”
“毕竟我的兄弟可走了很多……”他眼神闪过一刹那的暗然,旋即又恢复振奋:“当然,我跟你的区别,就是永远不会让我兄弟白死。”
“今天,你不该来的。”
沉鑫尝了尝茶水,感叹道:“我一定会来。”
“来了怎么不去上支香?”
“你见过自己拜自己的吗?”
张国宾了然,笑着问道:“那现在感觉怎么样。”
“一片大好!”
沉鑫张开双臂,嚣张道:“几万人匍匐在我脚下,就连港督,警务处长,各界名流都是一样。”
“傻!”
“他们真是傻!”
张国宾点点头:“狂!”
“你真是狂!”
沉鑫一拍大腿,出声道:“我也不会让你太难做的,打电话给警察吧。”
张国宾打出一个手势:“细苗,打个电话让柳办派兵来拿人。”
“好,马上。”东莞苗拿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