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笼子放回屋中,他满意地露出笑容。
从昨晚被捉回来之后,楚夭夭就被那个变态农夫关在笼子里,就在刚才,他还给笼子里投喂了两根洗干净的胡萝卜。
还别说,嚼在嘴里嘎嘣儿脆,挺好吃的。
关她的笼子被放置在窗户口,既通风又敞亮,还不饿肚子。
可外头院子里的那几只流氓兔就没那么好命了,它们全被挤在一个狭窄的笼子里,曝晒在日光下,不给吃不给喝也就罢了,陆翰宁竟然还惦记着晌午先炖它们哪一只。
陆翰宁昨晚把那几只兔子抓回来后,就仔细确认过了,全是公的,而且都是围着自己夫人在打转,那荒郊野外的,不就是明显在给自个儿带有颜色的帽子吗?!
陆翰宁虽平时闷头闷脑的,但属于自个儿的,绝对不会轻易让谁贪了便宜。
他要杀兔给老婆看。
锅里的水已烧至滚烫,他从切菜的木墩子上抄起菜刀,就朝厨房外的院子里去了。
楚夭夭吃着美味又营养的胡萝卜,坐在最佳关景台的窗口,看着陆翰宁拿着菜刀,气势汹汹走到兔笼子面前去。
笼子里的兔子们瑟瑟发抖,你推我搡,生怕自己会最先被砍死。
陆翰宁打开笼子的门,伸手进去挑选着。
一番困难选择后,他抓了一只半肥不瘦的兔子,从笼子里揪出来。
关好笼子,他转身,去到楚夭夭的面前,带着阴阴沉沉的脸色,举起手上的兔子,将菜刀比在它脖子上,“菜刀锋利的很,一刀子下去,它的脑袋就能搬家。”
“跟为夫说实话,这只长得像倭瓜的兔子,昨晚有没有欺负你?”
他知道她不能说人话,但她却能听得人话,“若是欺负了,你就点点头。要是没欺负,你就摇头。”
楚夭夭嘴里咀嚼着胡萝卜,看着同类被人类提拎在手上即将要炖了吃肉,虽说是只流氓兔,但罪不至死吧!
她想了想,摇摇头。
这一场时间的犹豫,陆翰宁不得不表示怀疑,“欺负了就是欺负了。区区一只野兔,竟欺负到我夫人身上来了。”
陆翰宁将那只兔头按在窗户台上,只见“咔”的一下,那只兔子便身首异处了。
那砍下去的动作之快,可怜的流氓兔连眼睛被没来得及闭上,甚至滚落到她的铁笼边时,那双红眼睛还朝她眨巴了两下才没了反应。
到死都没尝到一口母兔身上的味儿,流氓兔最终含恨而死。
陆翰宁用舌尖舔了一下菜刀上的鲜血,“敢动我的夫人,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