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傅司宴次日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慕夏染睡那间房的大床上,身体无一丝遮挡,房间里囚禁的女人早已不知去向。
傅司宴隐约记得,昨晚喝醉后,他浑身滚烫难受,就闯进了女人睡的房间,然后跟她强行发生了关系。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张字条,傅司宴伸手拿起来看,上面写着:离婚协议已签,祝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
傅司宴扯起凉薄的嘴皮。
既然都清楚签了离婚协议,还在头天晚上玩儿火,这是要各自安好的意思吗?
他伸起如冰刃般的手指,将那张纸条,一点点撕成粉碎,再扬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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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一个月后,盛阮阮拍的珠宝广告正式在各大电视和网商平台播放,傅司宴亲自设计的那款‘恋爱物语’刚上市,就被抢购一空。
在品牌设计大赛领奖台上,傅司宴手举冠军奖杯,发表完各人获奖感言后,盛阮阮在万众瞩目中被他请上台。
在众人的祝福声里,两人交换同心戒指,并宣布了下个月的婚期。
在屏幕前看去,两人的拥吻镜头是如此的令人羡慕。
可就在宣布了婚期的当天傍晚,傅司宴找到了楚夭夭上班的那个小诊所里。
当他进入小诊所时,楚夭夭正在给一位病人输液扎针。
“慕夏染,这么快就适应新生活了?”傅司宴不怀好意地笑笑。
楚夭夭捏着针管,将那端的针头精准插进病人的血管里,按住,用胶带做固定,“我快,也没有傅总快,傅总不是爱情事业双丰收吗?”
楚夭夭刚起身,就被傅司宴拽着往诊所外面走。
出了诊所,旁边有个深幽的小巷子,里面有擦鞋的,补鞋的,晾晒被子的,他就将她摁在逼仄的墙角里,喑哑着声音问:“你怀孕了,对吗?”
她肩前被死死抵着,精瘦的骨骼勒得有些痛,但还是眉眼露出淡淡的笑,“哪个不长眼的,我们都离婚了,还要给你透露这种消息。”
“不好意思啊,扫着你即将要结婚的兴了。”她笑意惹在眉眼里,看着像个祸国殃民的妖女。
怀孕的消息并不是别人透露的,而是她自己,当她看到傅司宴宣布和盛阮阮要结婚的消息后,就故意将怀了傅司宴孩子的事情透露个媒体记者。
没想到,简单的一个怀孕小消息,就让媒体写的天花乱坠,什么小三逼位啊,总裁滥情啊,各种对两人不好的负面影响铺天盖地而来。
傅司宴愤愤甩开手臂,语气凉薄道:“打掉。”
打掉?
怎么可能,怀上这个孩子可是她最后一张底牌了,要是打掉,这剧情就没法继续了。
“不、可、能!”她字字铿锵有力道。
傅司宴讥讽的双眸微眯,“我最讨厌贪得无厌的女人。”
他觉得,她之所以不打掉孩子,就是离婚时给的那一千万太少了,她想把这个孩子当成吸血虫来养,以后就用血亲这种关系来讹诈他。
这个女人,太有心计。
傅司宴不屑地从西装内衬里掏出一张卡,“我追加四千万,加上离婚时给的那一千万,五千万买这个孩子的命,够了吗?”
他倒要试试看,这个女人是会选择要钱,还是保这个孩子的命。
她没回答,看着更像是在犹豫。
傅司宴觉得是钱给的不够,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卡,“这张卡里有一个亿,加上这张卡的四千万,够了吗?”
“一亿四千万?”她轻笑一声,拿起他捏在指尖的那两张卡,“敢问傅先生,这一亿四千万你是花了多少时间赚来的?”
傅司宴不知道她在算计些什么,但为了试探出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