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耐烦地回道:“不到一个月。”他又说:“如果运气好的话,几个小时而已。”
她嗤笑,“你用几个小时赚来的钱,就想买我腹中一条生命的命,凭什么?”
傅司宴嘴角一抽。
果然,她够贪。
在他还没有再次开口时,楚夭夭拿起补鞋匠放在那里的剪刀,将两张卡重叠,剪成两半。
她把卡塞进他胸前的西装里,“傅总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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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知道楚夭夭怀孕之后,傅司宴便派了两个人每天跟踪她的行程。他这样做的目的,一是为了保障他和盛阮阮能够如约举行婚礼,不至于被她弄出什么幺蛾子;二是为了实时掌握她在做什么,最近都接触了什么人。
派去的人每天最多报告的就是,她最近每晚都和不同的男人去酒店开房,并且还染上了喝酒抽烟的坏毛病。
每每深夜,傅司宴都会拿出一份报告单,她真真切切是怀孕了,而且经过羊水穿刺检测,孩子也是他的。
竟然怀孕了,为什么要沾染上那些恶习。
这不正好应中了他的猜想,这个孩子就是她要生下来的吸血虫。
距离和盛阮阮的婚期还有十天,那晚,傅司宴按照眼线提供的地址,去了楚夭夭经常去的那家酒吧。
酒吧包厢里,她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裙,在五六名男人游走的目光里,跳着无比魅惑的舞姿。
两名保镖守在门口,傅司宴望了一圈包厢里,这才迈着腿慢悠悠地往里走。
楚夭夭红唇微勾,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鱼儿终于上勾了,也不枉费她这么多天里的精湛演技。
傅司宴径直走去关掉包厢里撩绕的音乐,五色灯光闪烁下,他当着那五六个男人的面,拿起一只酒瓶狠狠砸在地上。
“滚!”
伴随着清脆的酒瓶破碎声,他冷冷喊出一个滚字。
对面软皮卡座里,那排精神小伙频频相望后,就没趣的起身走出了包厢。
站在包厢里的楚夭夭,眼神还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些背影离去,“有空再玩儿啊!”
傅司宴转过身,幽冷的目光像把利刃割来,“慕夏染,这就是你贪得无厌的原因?”
找他要钱,买更多男人的欢心。
楚夭夭迈着白花花的长腿过去,双手环胸,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能怎么办呢,他们比你温柔,比你更会疼人。你别看我玩的不亦乐乎,其实啊,我是在给你孩子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