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大夫包扎一下吧!”
陈玉璋冷冷看了一眼手下道:“越是要到荆州了,越是不能让人知晓我受伤之事,更不能让人知道我去了长安,明白吗?”
手下连忙低头保证,心中却是有些不服气,千里迢迢的去见那个什么劳什子郡主,差点连命都没了,也不知道图个啥。
另一个手下迟疑道:“将军,咱们行事一向隐秘,就是将军家中都不晓得咱们此次出行,到底是谁跟咱们过不去呢?”
陈玉璋也是疑惑不已,他出行隐秘,长安城到底是谁跟他过意不去,出手如此狠辣,分明就是要置他于死地。
是魏王澹台玉衡还是那个脾气暴躁的河间王澹台玉烈?也或者是那位被他抢了地盘的南阳王?
陈玉璋没有想过澹台凛,他觉得澹台凛是如何也不可能关注他这般小人物的。
“呵!就这么一只老鼠,你们居然让他逃走了?是不是太久没有上过战场,都不知道如何出手了?”澹台凛一袭黑衣站在军营外的土山上。
“是属下失职,未能完成截杀,请王爷降罪!”陈中裕跪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喘,身后跪着的几个手下忍不住手指微缩,额际冷汗连连。
“砰!”下面的爆炸声再次响起,这次比上回爆炸范围多少扩大了一些。
澹台凛看了眼炸出的小土坑,眉头微蹙,下面的工匠也是哗啦跪了一地。
材料没少买,银子没少花,为啥偏偏这些蠢货就是做不好呢,澹台凛揉了揉太阳穴,心中躁动不安想杀人。
“西郊驻防大营有多少人是荆伯安的?”澹台凛浑身散发着寒气阴沉问道。
陈中裕有些诧异随即答道:“西郊东营两万是他的,总指挥使是窦将军的心腹。”
“把这两万人想办法挪到白长河手里,这事转手给汪家人去做,免得他太忙都没时间管教自家儿子!”
陈中裕愕然望着澹台凛,随即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属下即刻去办!”
澹台凛继续道:“听说,阮贵妃那个小皇子玉恪很是天真活泼,深得老家伙喜欢!”
陈中裕直冒冷汗,不过七岁年纪,动辄就是挖宫女眼睛,切内侍的手指,这样的孩子叫天真活泼?
“你说玉恪是不是很喜欢长姐家的小胖子?毕竟都是一样性情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