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万不可叫李元晖把信送提前送走!”
“是,大统领!”
祝通仁匆匆而去。
所有人都走了,屋中只有楚寒山一人时,这厮一掌就把面前的红木桌案拍个四分五裂。
“计寒之误我!
我楚寒山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在这种关键时刻反水!
你四处派兵,又是劫粮,又是出动兵马
。
你这哪是帮我啊,分明是置我楚寒山于不义啊!
那群心怀异心的世家若因为你这些小动作出兵,直接打李家个措手不及,你叫我如何向家主交待啊!
计寒之,计寒之,你怎么能这般乱来啊!”
楚寒山不知李喜打算暗通太子,还以为他只是普通争权夺利,此时他还在怪自己属下。
……
千叠峰。
李喜还在坐等楚寒山低头给他送人呢,他此时手捏粮秣,正等好消息。
哪知方到晚间,便有人来报。
“副统领!大事不好,月儿谷方面有变。他们没派大军过来,而是先来了一哨侦骑,四处在千叠峰里寻找能藏匿三万人马的隐蔽之所。
大人您快些拿下主意吧!
属下觉得,以那些侦骑的本事,最多三天,短则一天,他们必能寻到大人您的位置。”
李喜想都没想,直接就道:“不可能。对方有什么倚仗敢来找我?”
“这个,小人不知。小人只知对方明显是先头人马,后面应该还有军队相随。我看到他们藏在山脚下的辎重了。”
李喜听得怒而笑道:“好个楚寒山,他不是一心忠于家族,忠于家主吗?
现在我分他兵权他不干,反手就想把我干掉。呵呵,都这样了,他凭什么谈自己忠
于家族……
不对!”
李喜忽地从椅子上站起,在屋中连续转圈。
楚寒山绝对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人,派军队过来隐秘的寻找他,后头又跟着大军。
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他想一举干掉我!
为什么呢?以前我那般逼迫他,他都没敢出动大军跟我斗,为的就是所谓的大局为重,不敢暴露李家私兵。
现在他为什么不大局为重了?
楚寒山不是反复无常的小人,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不好,他应该是知道了我李某人投了太子,投了朝廷!
既然如此,本副统领也不奉陪!
“所有人,收拾东西,咱们马上离开这里。”
李喜的手下也愣住了。
“可是大人,咱们不从大统领手里抠那几万人马了?就这么走了?
咱们都压了大统领多少粮秣了,听说他们手里只有十天的军粮了,那可是十万人马啊,没有粮,都得活活饿死在月儿谷里。
大统领会想通的。
大人,再等等吧,九十九步都走了,现在只差一步就能拿到三四万人马了,大人您只要再坚持……”
李喜沉下脸:“徐定先,你听不懂人话吗?
本统领说了,现在就走。收拾东西马上就走!”
“是,副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