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顷逼近一步,几乎与她紧紧贴在一起,“爷不想听你说这些。”
顾珍见他逼近,慌了心神:“奴婢知道爷心里有气,所以爷就算是要拿奴婢发气也是使得的,奴婢任由爷处置。”
陆顷气笑了:“你就这般上赶着要爷惩罚你?”
顾珍头皮一麻,不知该作何回答,但是想到她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就又安心下来,只要他惩罚了她,是不是这事就过去了?
“奴婢到底是让爷不开心了,所以爷的惩罚会让奴婢心里舒服点。”
陆顷呼吸一滞,心中起了想要狠狠磋磨她的念头,遂瞬间弯了腰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顾珍一阵天旋地转,待明白他要做什么,遂惊恐大喊:“爷,您,您要做什么?您放开我。”
“放开?爷现在便好好惩罚惩罚你,也叫你记得自己是谁的人!”
陆顷扛着那人大步走到就近的厢房。
哐地一声,踹开了房门,又啪地死死合上房门。
“放开,放开,爷,求您了,都是奴婢的错,只求爷别这样惩处,就,就杖责奴婢吧!”
“杖责?你以为这般多次戏弄爷,爷会放过你?爷这便好好教教你该如何伺候主子。”
顾珍当即颤了身子,身上反抗的力气也在颤抖中流失。
房间内传来一声沉闷声,是陆顷将肩上的人扔到榻上的碰撞声。
顾珍甫一沾到榻,便应激般地爬起来,可惜陆顷并没给她机会起身,一把推在她肩膀处,并顺势俯身压了上去。
陆顷心中还想着待会尽量温和些,却冷不丁地瞧见身下之人颤抖着泪流满面。
他沉下脸色,声音寒凉:“爷就这般不召你待见?”
“不,奴婢错了,求爷放过奴婢吧,先前是奴婢糊涂了,把爷误认为奴婢夫君,是奴婢的罪过,爷要打要骂都使得……啊!”
刺啦!
她起初的话,陆顷还觉得是服软认错了,不想竟是解释将他当做替身的事,她不提还好,他也可顺势放过她此处。
现在既然又提起,便连着这次一同来向她讨回来。
“爷,您放过我吧,我愿意当牛做马报答爷的恩情!”
陆顷下面的动作,令顾珍发疯般地拍打挣扎,陆顷笑得残忍,攥了她的双手箍在上方。
顾珍连连倒吸凉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爷是何等人物,堂堂朝廷二品重臣,何必逼迫一不起眼的婢子,况且榻间的事若不是你情我愿的,爷也不畅快。”
陆顷蹭着其脖颈,“既已知晓爷不会畅快,便安心伺候好爷,如此你也能好受些。”
见陆顷不似方才那般急色,顾珍稍回了点心神。
“爷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何苦扒着我这卑贱之人,若是爷愿意,奴婢愿意为爷收招合心意的美人儿。”
陆顷那瞬间觉得自己听错了,便停止动作抬头看她,不成想却直直地见了她脸上的厌恶排斥。
顾珍也没料到他会突地看她,慌忙间收敛面上的神色,低着头瑟缩。
“呵,便是如此嫌恶爷?可惜了,爷就是喜欢你这样儿的。”
“不,别这样,爷打死奴婢吧!现在就打死我好了……”
陆顷神色发狠,竟被一个奴婢厌恶至此,简直是平生最大的耻辱了!
无论顾珍如何恳求痛苦,陆顷皆不放在耳中,他的怒火让他失了理智。
顾珍惊恐地看着那张像极了恒阳的脸是如何扭曲地强迫她,那恶魔披着恒阳的人皮,发着狠、带着怒意对她强硬施暴。
事后,陆顷心中却不见得想象中的轻松欢愉,甚至是更加烦闷了。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