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惩罚了她,为何心口还是堵得慌?
陆顷本就不是耽于情爱的人,想不通为何还是郁闷,便暂且放下这问题了。
虽说前头对顾珍的一点点耐心也早已消失殆尽,但是听了身后那女人绝望的抽噎声,心里的火气竟愈发难以压制。
“你这般造作是给谁看?难不成是你那死透了的夫君?”
顾珍红着双眼,直直盯着他质问控诉:“为什么,我都说了,我都解释了,是我的错我愿意受罚,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
陆顷扣衣扣的大手一顿,厌恶道:“分明是你不知好歹,爷对你算得上是温情小意了,你却偏偏要逆着爷来。如此又怪得了谁?”
“若是你识趣,早点乖乖地从了爷,何苦受这些委屈?”
顾珍含恨地盯着他:“既然你要惩罚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陆顷五官有一瞬间地扭曲,咬牙对上那双怨恨的眸子:“好好好,既然你这样想求死,爷偏不要你死。你不是讨厌爷这样占有你吗?你放心好了,日后爷天天去听雨院,直到你服帖了为止!”
顾珍听了这种恶毒的话,心口一滞,扭头缩在那角落抽泣。
陆顷听了心烦,粗鲁地收拾了衣物大步离去。
刚出了房门就见洪符一脸苦闷地守在那里。
“何事?”
洪符见了陆顷连忙走上前:“爷,台大人来访。”
陆顷稍一迟疑,吩咐道:“派人去里面收拾下。”
话落人已经大步离去,只留下个毫不留恋的背影。
洪符听到房内传出的破碎压抑的哭声,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叹了口气,狠狠搓了把脸去找管事婆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