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夔看着这一幕,瞳孔闪烁,脸上表情凝重,刚刚与那中年人对弈时的话又浮现在脑海。顿时,余白夔好像明白了什么是似的,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随即一咬牙,决定看破不说破,剑走偏锋。
余白夔深呼吸了一口气,下楼,开门迎客,客人又如潮水般的涌了进来,这次来的人多了不少,有不少还是各个行业的大亨,在这群人中,余白夔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余白夔看见他之后,心中“咯噔”一下,一股大事不好的感觉充斥了大脑。待人都落座之后,那个人坐在了最角落处,看起来很不起眼。余白夔赶忙上楼,到了他与文后的房间,一下子将门关上,把还在打扮的文后下了一跳。还没等文后开始抱怨,余白夔赶忙开口道:“文后!你爹找过来了!”文后听见这个,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余白夔又重复了一遍,文后这一下也傻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
余白夔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开口道:“一会儿,你就照常出去,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文后点了点头,余白夔便转身出去了。他快步来到了董儒房间,看见了迷迷糊糊刚起的董儒,大喜,心想道:“真是天助我也!”随即一把拉起刚穿戴好的董儒,拉着他到水盆面前,让他洗了把脸,清醒了不少。
董儒看着毛手毛脚的余白夔,开口道:“大哥,你怎么了,又有人找上门了啊?”余白夔摇了摇头,开口道:“不是!是你那宰相爹来了!”还在洗脸的董儒一下子把头扬了起来,瞬间,水花飞扬,甩了余白夔一身。
董儒眼睛瞪的老大,嗓门也提高了不少,开口道:“你说什么?我爹?”余白夔点了点头,开口道:“肯定是你爹,但你别慌,他早上还跟我对弈,看着挺正常,证明你爹不是很生气。”董儒点了点头,余白夔又开口道:“一会儿,你就照常舞剑,让你爹看见你的努力,然后再好好聊聊,肯定没问题!”董儒又点了点头,余白夔便转身出去了。
刚一出去,便看见了也刚抱着琴出来的文后,二人点了点头,余白夔便直接坐在了文后旁边的凳子上,一阵琴声过后,余白夔开口了:“咱们书接上文。话说宣王自东郊游猎,遇了杜伯左儒阴魂索命,得疾回宫,合眼便见杜伯左儒,自知不起,不肯服药。三日之后,病势愈甚。其时周公久已告老,仲山甫已卒。乃召老臣尹吉甫召虎托孤。二臣直至榻前,稽首问安。宣王命内侍扶起。靠于绣褥之上,谓二臣曰:“朕赖诸卿之力,在位四十六年,南征北伐,四海安宁。不料一病不起!太子宫涅,年虽已长,性颇暗昧,卿等竭力辅佐,勿替世业!”
二臣稽首受命。方出宫门,遇太史伯阳父。召虎私谓伯阳父曰:“前童谣之语,吾曾说过恐有弓矢之变。今王亲见厉鬼操朱弓赤矢射之,以致病笃。其兆已应,王必不起.....”
这时,董儒也衣着华丽,器宇轩昂的出来了,手上一柄汉剑,便开始翩翩起舞,一个白鹤亮翅开场,越往后难度越高。余白夔先是瞥了瞥柜台那边董儒的宰相父亲,他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闭目养神,脸上是不是流露出笑意来,像是对这里很满意似的。又瞥了瞥角落处的文后亲爹,他则不同,自打文后一出来,他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便是脸色铁青,怕是还在生气二人私奔的事,毕竟文后是文家的独女,他死后只能让文后来继承家业,再加上文家的家族也确实不小,几乎是垄断了当地的冶铁行业,独占鳌头。
“却说申侯闻知幽王废申后立褒妃,上疏谏曰:“昔桀宠妹喜以亡夏,纣宠旭己以亡商。王今宠信褒妃,废嫡立庶,既乖夫妇之义,又伤父子之情。桀纣之事,复见于今,夏商之祸,不在异日。望吾王收回乱命,庶可免亡国之殃也。”
幽王览奏,拍案大怒曰:“此贼何敢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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