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父奏曰:“申侯见太子被逐。久怀怨望。今闻后与太子俱废,意在谋叛,故敢暴王之过。”
幽王曰:“如此何以处之?”
石父奏曰:“申侯本无他功,因后进爵。今后与太子俱废,申侯亦宜贬爵,仍旧为伯。发兵讨罪,庶无后患。”幽王准奏,下令削去申侯之爵。命右父为将,简兵搜乘,欲举伐申之师。
毕竟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又是一阵急促的琴音,余白夔的表演也就落下了帷幕。众人纷纷拍手叫好,那柜台前面的董儒的宰相父亲喜笑颜开,也鼓起了掌。唯独角落中的文后亲爹还是一脸铁青的看着余白夔,直到余白夔走下楼梯,看着他走到了董儒那宰相父亲面前,他也动了起来,从众人面前挤过,到了余白夔与宰相的面前。
此时,宰相正兴致冲冲的对余白夔刚刚所述的大为赞赏,就听见后面猛地一声叫喊:“余白夔,你个畜生!拐跑我文家掌上明珠跟你在这受苦受罪。”余白夔刚一回头,便看见了文后父亲那张怒目圆睁的脸。
此时宰相开口了:“这位兄台,敢问你是那文后小姐的父亲?”他一看宰相这打扮不凡,在这寸土寸金的长安城中,有这打扮的不可能是普通人于是说话的语气也没有刚刚那般强硬了。他看着宰相,开口道:“是啊,我们文家在当地可是冶铁大亨,他拐跑我女儿,跟他来这受罪,我不弄死你我就不姓文!”说着,又指着余白夔咆哮了起来。
宰相一看这个,便没再继续说话。这时文后的演奏也就结束了,余白夔赶忙起身恭送客人离开。文父没有阻拦,许是知道文后不会跟他回去,所以不破坏生意。
待所有善后都做完之后,余白夔将董儒,文后包括那刺史都喊了下来,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端上了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