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有意,神女无心。”
“我一开始也这么以为,所以总在着急,也不解,我都把心捧到她面前了,她怎么还是不为所动呢?你一定想不到,沈叔找过去时我打猎去了,等我回家她把我的包裹都收拾好了,我当时真的好委屈啊,就觉得她在赶我走,她怎么能赶我走呢?”
齐通言一脸艰难:“朋友,我突然觉得……你有点惨。”
沈怀信却摇着头笑了:“真离开了那里我反而看明白了,她不是在赶我走,是觉得我在桂花里停留得太久,早该回家了,若非当时房子垮了我本就该回家了。她就是这样的人,头脑冷静,不会贪图超过她的能力能拿住的东西,她总说自己最大的优点是有自知之明,我却觉得她太过拎得清,不要说攀附我了,那几个月反倒是我从她那里学到的更多。”
“要不是了解你,又有那三本话本为证,我都要以为这是你臆想出来的人。”齐通言拿起话本翻了翻:“话本多多少少透露了著书人的性格,我瞧着她要的你不一定给得起。”
“我给得起。”
齐通言扬了扬话本:“若真心变质,连回头的机会都不会给,你确定你给得起?”
“一生一世一双人之所以难得,是因为相守的时间长了会觉得无趣,会厌倦,可和她在一起怎会无趣。”沈怀信根本掩不住笑容:“她想法那么多,光是把那些想法一一落实就一辈子都不够,我反倒担心她会嫌我无趣,她那人,和自己玩也能玩得很开心。”
“听起来你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当然,不想清楚我怎敢给承诺,既然敢给出承诺,我就定能做到。”
齐通言笑着一巴掌拍在好友肩膀上:“我没什么可说的了,只剩羡慕,明年我也要出去遇我的神女。”
“提前祝你好运。”
“嘁!”齐通言起身推开窗户看了看:“又在飘雪了。”
“趁着没下大雪,回吧。”沈怀信起身拿披风系上,不忘提醒:“把信收好,别打湿了。”
齐通言把信塞怀里,披风一左一右的捂在胸前:“算不算收好了?”
沈怀信给他一个干得好的眼神,提上书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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