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卡珊德拉的头,心中逐渐诞生出了一个想法,只是现在,这个想法还没成型。
“你打算怎么处理它们呢?”塔利亚装作自己没有看懂达米安明显想要保下这些企鹅的想法,她要让达米安亲口说出来。
“喂给歌利亚?歌利亚一定会喜欢的。还是送进处刑室里?亦或者你想要试试解剖它们?这应该是你解剖的第一只企鹅对吗?你可以把它们的头切下来做成标本挂在墙上。”塔利亚用温柔的声线述说着可怕的事儿。
听到这句话,卡珊德拉下意识的捏住了西瓦女士的手心,感受到手掌传来微弱的刺痛。
桑德拉低下头,只见她的女儿,她为刺客联盟诞下的完美杀手,卡珊德拉正仰着头看着她。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倒映着桑德拉的模样。
而桑德拉甚至从女儿的眼中看到了些许祈求,她在向桑德拉寻求帮助,希望桑德拉能从塔利亚的手中保护下这些可爱的小家伙。
它们是那样的无害、无辜...好吧,或许没那么无害,也没那么无辜。
毕竟它们侵入了刺客古堡,还扛着rpg把古堡炸开一个洞,战斗来不容小觑。
可这是刺客联盟自家的事儿,于情于理退出了刺客联盟、并以‘西瓦女士’自称的她都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管这件事儿。
桑德拉沉默着,这件事她不能管,否则她或许连来刺客联盟见一次卡珊德拉的机会都会被剥夺。
见桑德拉保持了沉默,卡珊德拉眼中的希翼和祈求逐渐退去,她没有失望,只是归于虚无,又变成了面无表情的空洞模样。
她从小,从能够读懂言语并理解它们的意思时,她就知道,她是母亲抵押给刺客联盟的物品,她对母亲从来就没有信任过,何谈得上失望。
卡珊德拉收回目光,松开捏着桑德拉的手,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塔利亚和达米安那边的发展。
桑德拉却是有些不是滋味,她不该对自己诞下的、作为抵押的孩子动感情,但她的确动了,这就会令她承受感情上的折磨。
笼子里的几只企鹅听着塔利亚的话,发出嘶嘶倒吸气的声音。
除了斯基伯以外的三只企鹅正在不大不小的笼子里抱着头乱窜,很显然塔利亚的话吓到了它们,这可和金并不一样。
即使塔利亚的压迫感并非是指向了它们,是铺天盖地的朝向达米安,但作为对气息、情绪极为敏感的小动物,它们的确受到了这股压迫感的影响。
“斯基伯我们该怎么办,我可以使用物质分子化终结者了吗?“
“我们不会真的被解剖吧?”“或者被抓去喂什么歌利亚,天知道我都没有听过这种东西。”
“嘎呜嗷嗷嗷。”
斯基伯抵御着塔利亚强烈支配的压迫感,它再次踹了脚发绿的笼子。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斯基伯忍不住抱怨:“这个小间谍难怪会成为一个冷酷无情的小间谍,他妈居然是这样教他的。”
“尽管我不知道人类是怎样的,但按照动物的传统,母亲应该哺育未成年的动物,爱护它、悉心教导它如何在野外生存。”
“而不是像这位人类母亲一样,用气势压迫孩子,让他处于对自己的恐惧中。”科瓦斯基翻了翻小册子。
“像这位女士这样教孩子是错误示范。”斯基伯斩钉截铁地说。
“就连我当初带普莱维特时,也克制了我的大部分坏习惯避免普莱维特学坏。”
“天知道我足足有一年没有威胁他人、持强临弱、打牌、晚上喝咖啡、看电视开最高音量...”斯基伯在哀悼自己失去的青春。
科瓦斯基看了眼旁边正揪着瑞克的胸口,用与斯基伯威胁别人时一模一样的凶狠表情凑到瑞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