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普莱维特。
科瓦斯基沉吟了片刻,不太确定的回答道:“大概吧?”
它不确定斯基伯接回普莱维特的那年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儿了,但普莱维特学到了斯基伯的一些坏习惯科瓦斯基是可以确定的。
当然了,它不敢直说。
斯基伯还在继续输出:“也得亏这小子有点悟性,没有完全被他妈给支配,不过现在过后就说不定了。”
斯基伯能看得出来,塔利亚是在以它们的生命来做要挟来强迫达米安重新回到她的掌控中。
“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坏女人,满肚子坏水。”
“新生的小花朵就被她给养歪了,这样要不得。”
小孩儿就像是一张纯白的纸张,父母为他们画上什么颜色,他们就会变成什么颜色,而小孩往往比大人更加天真,也更加残忍。
小孩儿投影的恶是大人的数倍。
这也就是通常会见到小孩儿干一些‘无伤大雅’的坏事,而见不到大人那样做的原因。
孩子投射出来的模样就是大人的模样。
或许很难说,但斯基伯大约是到了年龄,他心中属于父爱的那部分正在泛滥。
这令它对这位母亲的做饭感到愤怒和不齿。
达米安死死的看着走廊的一角,不敢将目光落到塔利亚的身上,他畏惧在塔利亚的眼中看到不容拒绝的情绪。
这意味着他要杀死这些企鹅,甚至是他亲自动手。
所有声音好像都来自很远的地方,唯有塔利亚的话回荡在达米安的脑袋里,他就像是沉入了海底,不停的下沉,不停的。
几乎快要窒息。
他应该那样做的,主动消除入侵者,这样母亲才会满意。
他应该让母亲感到满意,作为达米安·古尔,否则就会被取代,成为报废品,他不想被报废。
却在这时,企鹅叽叽喳喳的、夹杂着愤怒的声音,击破了冰层、穿过冰冷的海水传到了达米安的耳朵里。
可是——
他真的不想那样做。
那是达米安·古尔,刺客联盟的少主该做的事,却不是达米安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