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拍拍他的肩膀，在他向后看时猛地扒住他的脖子，嘻嘻笑道：“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啊？”
尹池敛的身体很明显地僵了一下，放松下来后道：“有点累，想休息一下。”
他回眸看向安栗，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到一丝异色，却失败了。
他缓缓移开目光，神色冷淡下来。
安栗没发现，依旧扒着他的肩膀跟他说话：“你终于知道休息了，这段时间看你好忙啊。”
他感叹一声，想到昨晚的事情：“对了，我昨晚怎么回来的？我记得我好像跟宋经艺出去玩，喝了杯果汁……哦，应该是酒……”
“我以为是果汁来着。”安栗不好意思地抓了下脸。
“他给你喝的吗？”尹池敛问。
“不是呀。”安栗回答，“我自己喝的。”
尹池敛接着问：“那裙子也是你自己穿的吗？”
“裙子？什么裙子？”安栗直起身子，不解道。
尹池敛招了招手，一个佣人拿着个袋子过来。尹池敛将它递给安栗。
安栗接过，看到一条奶黄色的抹胸洋裙。
尹池敛抬眸望他：“有印象吗？”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安栗皱起眉头，脑中闪过一抹画面，他被人按在椅背上，双手举过头顶，裙子从他身上脱落。
是梦吗？还是真有发生过？
他缓缓摇头。
尹池敛表示知道，目光落回书上继续道：“昨晚我去接你的时候，你穿着这条裙子，跟宋经艺待在一个包厢。”
他抬手翻了一页书，嗓音镇定，问题叫人措不及防：“你喜欢穿裙子吗？”
他淡淡瞥了安栗一眼。
安栗下意识退后一步，随即连忙上前：“不是啊，我不喜欢穿裙子。”
“那为什么我去接你的时候，你身上穿着裙子？”尹池敛垂眸问。
安栗对昨晚的事情记得不多，拧起眉毛努力回想，而后想到昨天上午宋经艺似乎一直想让他穿裙子，难道他……
“我知道了。”安栗拳头一攥，鼓起腮帮子碎碎念，“肯定是宋经艺给我穿的，他肯定趁我喝醉的时候给我换了裙子，都说我不要穿了，他太过分了！”安栗提高声音。
“你说过你不要穿？”尹池敛抓到重点。
“啊是我跟他说过。昨上午他带我去他卧室看他收藏的裙子，我发现他一直拿裙子在我身上比划，感觉他好像想让我穿，我就跟他说我不喜欢，我不要穿，他明明告诉我不会让我穿，只是让我帮他挑一下。”
说着安栗呲了呲虎牙，有些生气：“他骗我。”
“他骗你……”尹池敛重复这三个字，语气不明。
突然，他将书合上，盘在沙发上的腿放下来，抬眼时眸深如潭:“他说你就信，既然察觉到他的意图，为什么晚上还要跟他出去？为什么不早点回来？还有……”
尹池敛语气加重：“为什么出去不跟我说？也不让司机送你？如果昨晚我没找到你，或者如果昨晚我去晚了，他不仅能给你穿裙子，还能对你做更多过分的事。你想过吗？”
不知何时尹池敛眼里已和色全无，浮荡的情绪陡然沉落。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朝安栗逼近。
安栗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色，不自觉后退几步。
尹池敛抬手将他按住，吐字清晰，嗓音清冽，明是天籁般的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他能给你穿上去，也能给你脱下来，他能脱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能对你为所欲为，你喝醉了没法反抗，甚至今早不会记得，还有……”
尹池敛语气继续加重，一步一步将安栗逼到墙角，抬手掐住他的腰，分开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