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却悄悄伸手过来用力捏了一下他的小拇指，是真的用力，程让纵然未变脸色却也还是感觉到了疼。
“疼吗？”陆斯闻问。
“一点。”
“那就是真实的。”陆斯闻说：“不是做梦。”
程让笑了，陆斯闻没再说什么，昨晚的宿醉让他现在还是有点不舒服，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可牵着程让的手却一直没松开，程让垂眸看了一眼被他牵着的小拇指，抬头看到了正朝这边走过来的乘务员，随手将敞开的衣襟搭在了两人的手上。
他们握着手，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
陆斯闻勾了勾唇角，安心睡了过去。
陆斯闻是真的不舒服，一直到西安中转站程让才叫醒了他，他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才发现列车马上要靠站了，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发现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陆斯闻虽然还想握着，可马上要到站，所以他也只是勾了一下程让的手心便放开了。
程让被勾得看他一眼。
他们在西安中转，因为并不赶时间所以便没有把时间卡得太死，他们要在这里停留一晚上坐明天下午的车去拉萨，不是旅游旺季便没有提前订酒店，可到了才知道有个顶流歌手正在这里举办演唱会，几乎所有的酒店都客满了，等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还有房间的，却也只剩一间，还是大床房。
陆斯闻看着手机app上的房间信息，笑了：“这恶俗的剧情。”
程让原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几秒后就做了决定：“订吧。”
其实也没别的选择，陆斯闻边订边逗程让：“一开始就跟我睡一个房间一张床，那接下来我可都订一间了。”
原本以为程让至少会沉默几秒才会有回答，却不料他几乎没什么犹豫地应了：“好。”
陆斯闻抬眸看他：“一张床？”
这次程让犹豫了几秒才开了口，说：“标间。”
陆斯闻啧了一声倒没有表示反对意见。
入住了酒店之后两个人便出门吃东西，陆斯闻以前没有来过，想尝尝当地有名的羊肉泡馍，刚想搜一下哪里的更地道，程让却说不用：“我带你去。”
“你来过？”
“来过。”程让说：“待过几个月。”
程让带陆斯闻去了回民街，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吃饭的人并不多，程让点了一份羊肉泡馍，一份小炒泡馍。
陆斯闻：“我第一次听说小炒泡馍。”
“其实我觉得这家小炒更好吃一些，等下你可以都尝尝。”
“吃你的啊？”陆斯闻暧昧地笑了下：“好。”
程让已经习惯陆斯闻这样的小玩笑，他也没有任何不好的感受，甚至还笑了下。
老板在这个时候送来两个碗四张馍，陆斯闻没吃过，错愕地看着程让，程让解释：“馍要自己掰，越小越好。”
陆斯闻闻言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拿了消毒湿巾出来，撕开包装纸递给程让一张，程让看他一眼接了，陆斯闻挑了下眉：
“医生的职业病。”
“可以理解。”
两个人擦了手便掰起了馍，这是一件挺消耗时间的事儿，不聊点什么则显得过于无聊了，陆斯闻便开了口：
“你以前经常来这里吃？”
“不太经常。”程让说：“我也是听当地人说这里的味道正宗好吃，才来过一两次，等下你可以尝尝是不是喜欢。”
程让已经跟陆斯闻坦白了很多事情，但对于这十年间是怎么过的从没有提过一句，陆斯闻知道他过得很辛苦，犹豫要不要提及，可他想了想还是想知道。
“你在西安的几个月在做什么？”
程让没有隐瞒，也没什么犹豫地开了口：“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