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嘛~肝火旺,哥理解~”
巴贝尔揽着浅羽寒,坏笑着坐在了吧台前:“想喝什么,哥请客。”
“一杯莫吉托……等等,我不是来喝酒的啊喂!”
浅羽寒把冰锥从吧台上拔出来,抵在了巴贝尔的颈动脉上,威胁道:“限明天上午把浴室处理好,不然我就向人事部登记‘巴贝尔壮烈牺牲于本次任务’。”
“诶——?好恶劣!”
巴贝尔仰头灌了一口烈酒,笑嘻嘻地说:“你猜我把浴室的事告诉琴酒,他是杀了你呢,还是杀了你呢?”
浅羽寒脸色微僵,旋即冷笑一声,语气颇有几分自嘲:“哼,他要是真当回事也就罢了。”
“但是你不了解他啊。”
“被看光这种小事,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他的脑子里只有,任务,任务,任务——”
他仰头将果酒一饮而尽,抬起手背胡乱擦了擦嘴角。
“……你知道我天天缠着他烦着他,他为什么不杀了我?”
“因为我有用,因为我地位高,因为我这种任务之外又非叛徒的人,做什么都无关紧要,仅此而已。”
十来度的酒,却让浅羽寒好似千杯下肚般烂醉如泥。
“哦~单相思呀~”
巴贝尔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托着腮慵懒道:“根据我这个琴酒三年老粉的综合分析,琴酒就是个捂不化的大冰山。”
“冰山都是抬举他了。”
“他根本不会爱,你还是趁早断了心思。”
“你的身份远不止组织高层这么简单吧。”
浅羽寒眼眸睨向他,嗯了一声。
“一声令下半个组织追杀你的那种地位。”
“哇哦~我好怕怕哦~”
“噗嗤。”
一边传来一声轻笑,浅羽寒警惕地看过去,却发现是刚才被巴贝尔称为“狸川”的调酒师。
冰锥在手心打了个旋,浅羽寒抬手直接把它飞射出去,直击狸川的面门。
本应是必死无疑的速度,“狸川”却微微侧身,轻松地躲了过去。
冰锥击碎了味美思酒的瓶子,酒液四溢混杂着玻璃碎片流淌在地上。
“我可不认为巴贝尔会把代号随便就告诉闲杂人等。”
“那我进门时喊他的时候,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叫的是他,还去叫醒他呢。”
浅羽寒慢条斯理地质问着,抬手按上了腰间的枪:“你是谁?”
“……啊啦~还真是敏锐~”
原本低沉的男声瞬间慵媚起来,“狸川”抬手撕掉了脸上的假面,金色长发倾泻而下,红唇不点而朱,笑得妩媚又神秘。
“贝尔摩德。”,浅羽寒按在枪上的手放了下来,颇有些无奈。
“Nonononono~I''m not Vermouth now, I''m just Chris Binyard, an international su
erstar who came to Singa
ore for a holiday.”
浅羽寒嘴角抽了抽,冷声道:“随你的便,不过你最好低调点。”
“可别还没开始行动就让条子弄走了。”
“嗯哼~不过啊——”
“小帅哥你能发现我,倒是不奇怪,”
“你这家伙——”
贝尔摩德眯了眯眼,看向巴贝尔:“你似乎并不惊讶,你早就发现了?”
巴贝尔趴在吧台上,仰头眯眼笑着看向她:“首先呢~我只和狸川说我的假名‘清水禾枫’,所以你刚刚叫醒我的举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