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仆子来到荣威堂,望着露华浓正坐上位,神色严肃,却又带着几分凝重。
“夫人安好。”静柏恭敬的向露华浓福礼道。
见了这丫头来,露华浓面露平淡之色,问:“出了什么要紧事儿?竟让你此时赶回云府。”
“奴受少主子差遣,特来夫人处借一个人。”
“谁?”
“一位医术顶好的儒医。”
露华浓纳闷了,云府哪里来的儒医?还要医术顶好的人,此时要紧时刻,她哪里有空闲去给她找儒医去。
不过,这青天白日着急忙慌的来杜府借人,莫不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出事了?
“怎么?烟儿遇到麻烦事了?”露华浓急道。
静柏瞧着露华浓着急,赶紧附耳解释了一番。
露华浓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也敛去了一丝担忧的心绪。
“你且回杜府吧!一会儿解决了外面的事,本夫人便命崔十尚去给那丫头的祖母看诊。”
“夫人指的……可是府外的云若依?”
露华浓忽的反应过来,静柏在杜府伺候自己的宝贝女儿,应该知道不少杜府所发生的事,便向静柏问道:“正是,不过,云若依突然回我云府之事,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夫人您有所不知,云若依已经被少公爷休弃,送还云家。”
“当真?”露华浓不可置信的再三问道。
静柏不厌其烦的点头应是。
露华浓大喜过望,竟意外的因喜极而笑出了声!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夫人莫要高兴过早,云若依如今可不是个什么软柿子,不可能任人拿捏,夫人您还是早做打算的好。”静柏冷静的提醒着。
而露华浓也因为静柏的提醒,猛然回过神来。
她沉思的不断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对付云若依的法子有千万种,唯独不知道哪一种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静柏见她如此,估计也无暇顾及自己,便一声不响的向她福了福礼,随即自觉的退避了出去。
静柏从后门前脚刚走,云飞扬后脚就进了荣威堂。
“母亲安好。”
露华浓抬眸望向门口站着的云飞扬。
“扬儿,你来了,快过来。”
云飞扬规矩的踱步前去,认认真真恭恭敬敬的向露华浓行了个礼。
彼时,阿骨朵也已经顺利将云飞扬的老相好“请”来了云府大门外。
只因阿骨朵说了云飞扬不少坏话,瞎编了一些谎言,才使得这姑娘信了她的鬼话。
她带着满腔委屈跟愤怒,下了马背,就直奔云府大门外跑去,只是可惜,门外的一群不让任何人进入的凶悍护卫,愣是将姑娘吓得连连后退。
最后还是在阿骨朵的坐镇下,大着胆子梗着脖子在府外开始大喊大叫。
“云飞扬……你给本姑娘滚出来,你若不出来见我,就别怪我口无遮拦,将所做的事通通都说出来。”
见无人应答,又无人出来理会她,心中越发来了气。
愤懑的提高了更响的音量吼道:“云飞扬,你个泼才,有种就出来见我,咱们面对面将话说清楚,你若有了新欢,大可告知我一声便是,何必做那鬼鬼祟祟两面三刀的话来欺瞒与我。”
“云飞扬……云飞扬,你出来,出来啊!我又不是那死缠烂打的恶婆娘,你出来把话说明白了,我自会离了你……。”
云若依听的是连连暗笑,独坐马车之内,对着窗帘处阿骨朵站着的方向,轻声笑问道:“你老实告诉我,这姑娘,你是怎么诓骗来的?”
阿骨朵得意的露出一抹笑容,调皮道:“也没什么的,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话,属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