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君,您瞧杜家少公爷风尘仆仆舟车劳顿,这路途遥远的,众将士们也都疲乏了,接风宴已备,受封后也好让其与妻儿团聚才是。”
“君后此言有理。”望帝说罢!便拉着杜灵的手腕,往皇宫而去。
杜灵受宠若惊,也倍感不自在。
一路上,望帝时时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南郑,是个好地方,却也偏远,尊常年见不到你,也不知道你如今的喜好与偏爱,就算偶尔得知你的消息,也只能从你父亲的口中得知,如今来了都城,尊命你留在蜀都任职可好?”
望帝说完!杜灵特意瞟了杜若尘一眼。
这家伙头一次这么乖觉本分,让杜若尘大感意外。
得到他的示意后,杜灵拱手应道:“小臣遵旨。”
望帝高兴的合不拢嘴,一面拉着杜灵的手腕,一面拉着杜若尘的臂膀说道:“这孩子你教得好,是个好儿郎。”
“都是托君的福,老臣才能将这孩子看护得益。”杜若尘恭敬的回禀道。
望帝知道这父子俩拘谨,也不好过于严肃,毕竟二十来年未曾见过自己的宝贝儿子,多少有些愧疚与自责,所以尽量展现慈爱与温和的寒暄着。
“尊听闻,你这一路千难万险,屡次受刺,可是真是假?”
父子二人相视一望,也不好在这时打草惊蛇,何况梁家傅家都在场,不好乱说话。
杜灵便只捡最轻的回答道:“也没什么要紧,只是几处不成气候的匪患闹事罢了!”
“不过都已解决,周遭族人也不会再受匪患侵扰。”
“那便好,那便好。”
几人说着说着,就来到了鱼凫殿中。
文武百官中,唯杜灵一干武将最突出。
此时歌舞起,酒宴至,望帝杜宇领头先敬杜若尘与杜灵父子俩。
后有文武百官纷纷上前敬酒。
此间容与最为兴奋,一杯接着一杯的敬杜灵。
他有些微醉,有些胡言乱语。
这家伙过于热情,惹得杜灵有些费解。
他望向身边儿的父亲,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杜若尘幽幽一笑,附耳说道:“你母亲,可是与他有夺妻之仇的缘故,曾经对你母亲多少有些微词,后得知你母亲乃女儿身,这才放下心中多年郁结,两家情意从此才缓和。”
杜灵无奈冷笑,原来自己母亲年轻时,还是男女老少的假想情敌呢!
容与醉醺醺的走向杜灵,坐在了他的身旁,拍着他的肩膀,欣慰道:“好孩子,你呀!总算长大了,大伙盼着你跟你母亲一样,驰骋沙场,挣下泼天的功勋回来,如今见你英姿勃发,神采不减你当年的母亲,果真成了我蜀国好儿郎,你母亲在天有灵,也该欣慰了,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
杜灵勉为其难的举杯畅饮。
只是一旁的杜若尘与望帝邹起了眉头。
害怕这家伙喝醉了说出不该说出的话,便赶紧命人将酒醉的容与抬了下去。
杜灵略讶异,堂堂一位光禄大夫,居然会酒后失态。
杜若尘貌似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盈盈的附耳说道:“别惊讶!一会儿回了杜府,还有一出好戏,那才有意思。”
杜灵听罢!有惊讶又有不解和好奇。
整个宴席中除了闷闷不乐的左政史,便是假狐狸一张皮的傅丘雏。
还有就是高高在上却又心思深沉的君后。
最后就是习惯花天酒地,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老实规矩的雍王杜雍。
他在君后的不断示意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杜灵面前,向他敬酒道:“你我虽是初次见面,但总觉得相识已久,如故交如亲朋,杜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