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幽兰倒上一杯烈酒,摇了摇,递给云若依。
“云少主子请。”
她是了解谷幽兰的脾气,这酒里,只怕有东西。
云若依不敢喝,也不敢接,甚至犹豫再三,都没有打算给谷幽兰这个面子。
谷幽兰冷笑着将递给云若依的烈酒浅尝了一口,然后再递给了云若依。
“无毒。”
云若依接过酒杯,并没有饮用。
谷幽兰会意,再倒一杯递给云若依。
她心里害怕谷幽兰在酒里下毒,却又看不出她的任何破绽,甚至亲眼看着她倒的酒,根本就没有看出下毒手法。
云若依思量后,还是客气的接过了酒杯,将烈酒一饮而尽。
谷幽兰得逞后,轻轻一笑,然后规矩的退避了下去。
回到杜灵身边儿,打算寒暄一番的,谁知道她还没有落座,杜灵便冷冷来了一句:“出去。”
谷幽兰失落又气愤,愤怒又尴尬。
所幸亭子里并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所丢面子。
便起身向杜灵乖乖行礼,然后去到玺润身边儿落了坐。
她偷偷给了傅幼蓉一个眼色后,又与玺润说笑了一番。
杜灵盯着不远处的云若依,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打算去到她的身边儿时,偏偏傅丘雏这会儿急匆匆走了来。
自然而顺势坐在了云若依身边儿。
杜灵无奈坐回原位,一动不动的望着云若依这方。
傅丘雏从袖中取来一个小小锦盒递给云若依。
“望云少主子笑纳。”
“此物贵重,却之不恭。”
云若依推脱的将锦盒又还给了傅丘雏。
傅丘雏不悦,拽起云若依的小手,硬是塞进了她的手中。
“本少师送的,你必须收下。”
云若依冷笑着不屑一哼!
“少师大人真是与众不同,连送礼都以胁迫的方式。”
“我傅丘雏要得到的东西,从来不需要啰嗦,也不喜欢拐弯抹角,与其浪费唇舌,不如直入主题。”
云若依心中暗自冷嗤,不屑的无语到家了。
“明日,我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喜欢。”
“明日无空。”
“本少师说你有空,你便有空。”
云若依一时无语,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与他正常交谈了。
“我身子不适,乏了,这便告退。”撂下一句话,云若依便起身踱步往府外走去。
傅丘雏赶紧追随。
二人一追我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包括已经醋意横生的杜灵。
直到了府门口,傅丘雏才拽住了云若依的手腕。
“你身体不适,我府中正好有疾医,不如留下来瞧瞧看严重否?”
“不必,我云府有的是儒医,就不劳烦傅少师担忧了。”
云若依说完!转身就走,傅丘雏本打算追,就被他身后的恩师南宫阴嵘给拽了回来。
“你要去何处?”
“恩师。”傅丘雏如同一个失落的孩童。
“今日是你傅府大喜之日,哪有独留宾客在场,主人家却不知所踪的道理。”
“恩师说的是。”
“还有,方才你姑母也说了,云家这位少主子名声颇为不好,将来可能影响傅家根基,你最好跟她断了的好。”
傅丘雏最厌恶一群叽叽哇哇,背后给人添油加醋的抹黑插刀的蠢妇,所以心中有些不悦。
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姑母和恩师,不好动怒,只没好气的附和一句:“恩师说的是。”然后气鼓鼓的去了宴席中待客。
云若依失魂落魄、思绪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