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人底下做空公司的?我死也要死个明白。”
关诤言冷笑:“扳倒一个外行有什么难的?公司是我一手创建的,人都是我一个个挑的,我的人可不是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相反,你每天的动作都有人向我报告,帐目嘛,做本你能看懂的,你高兴看到的,有那么难吗?”
急于求成的,总会忽略一些细节。
“好,我现在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了,不要紧,等我出来后,还是一条好汉。”
关诤言从容地一弹袖子:“好汉不可能了,老头完全有可能。”
到底是怎么想的,仕途毁了,谋杀罪也是证据确凿,又适逢严打,三五年出来,但凡有三分脑子都不会这么想。
午平安肯定没想到关诤言掌握了这么多。
关诤言单独见了午竹君一面,两个人纠缠太久了,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
午竹君早没有了以往的珠圆玉润,气色相当的憔悴,她真的想不出来,她是怎么从高处跌落下来的。
昨天有多得意,今天就有多失意。
见到了关诤言,尤如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一切为了她和“孩子”着想,把公司都交给她的男人,会对她绝情至此。
“言哥,你是来救我的吗?就知道你没有绝情……”
关诤言的目光是一把刀,差点把她凌迟:“我们之间有情吗?”
午竹君到底是个女人,她远没有午平安镇定,她慌乱地想抓住男人的衣袖,被狠狠地甩开了。
“言哥,你不为我着想,也不替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吗?”
关诤言眉头轻挑:“我可没碰过你,孩子与我何干?”
午竹君一下子崩溃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提上裤子就不认帐,那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可是有人证的,你赖不掉。”
“听没听过监控这种东西?没有吧?我有,证明我从头到尾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
午竹君发愣,她不是没听见,她只是没见过,关诤言什么都知道了?
“你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你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抓走白秋霜,气走关诺,最后雇凶杀人,这桩桩件件可都有你的手笔,我没有说错吧?”
午竹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都是……我叔叔逼我的,他想要你的公司……对,都是他的主意,所有的坏事都是他干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做了一点错事……”
关诤言从她的身边走过,离开。狗咬狗的事,他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