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河拒绝了:“开车喝酒不安全,我还是喝瓶饮料吧。”
单云依拍了关诤言一下,“你也不许喝,要喝只能喝饮料,你说那辣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扔四奔五的人了,悠着点。”
关于喝酒这件事,白天不懂夜的黑,女人和男人很少理解到一起去。
鲫鱼汤熬好了,单云依让保姆给余秋水送去,排骨米饭都送点,不用急着回来,把碗一块收着。
“这是有客人,那就喊过来一起吃嘛。”关诤言很爽快,在他看来就是多双筷子多只碗的事,送来送去的,麻烦。
“过后再跟你说,现在你别管。”
“看你,现在都不温柔了,说话都没有以前软和。”
单云依气的想打人,当着女儿特别是女婿的面,这块货说的是什么话?
“行行行,我胡说八道的。”
顾慢努力憋笑,关大经理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在家里却是这个样子,真是碎了五官了。
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把饭菜吃到凉,保姆又热了一次。
主要是两位男士谈的投机,关诤言拿到一块地,不多,二十亩地的样子,他准备搞个水果批发市场,问顾慢和长河有没有兴趣。
顾慢有重生加持,当然知道这个行业可行,她的保鲜库常年保鲜各种水果,知道水果的利润还是很大的,要是直接到产地拿货,利润更可观。
顾慢看中的是关诤言的人脉,刚搬到这边半年,就顺利拿了一块地,这可不是吃个大饽饽那么轻松。关诤言看中的是薛长河的能力和人品,年轻人嘛,精力旺盛,爱财又不贪财。
关诤言一个人精力有限,必须找个信得过的人帮他,这就是想拉长河入伙的原因。
男人就是开天辟地打江山的物种,从来不惧挑战,两人一拍即合。
饭后,顾慢又去看了看余秋水,保姆已经到位,一日三餐有单云依盯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又许诺过几天把孩子送过来,决定回去了。
“等哪天把阳阳月月送过来,我教他们画画。”女儿已经错过了,单云依想培养两个外孙(女)。
“妈,他们才多大呀?”筷子都没整明白,哪里拿得了画笔?没得浪费了。
那就再等两年。
路上,顾慢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依刘广泉媳妇的性格,怎么会同意男人看情敌的?
“刘广泉喂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