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家虽然不是地主,但也有着三块地,一块是三亩的水田,两块浇不上水的旱田各两亩,一共七亩。
在这世界里来说,有了这些地,生活也属于中上水平。
父亲郭凯,母亲李素梅夫妻恩爱,家里除了她这个长女,还有她九岁的弟弟郭旭。
闫绵华姐弟来村里的时候,先是找了村长,说是远方的家乡遭难了,兄妹是逃荒来的。
村长看她俩可怜,把他家闲置的房子给了她们暂住。
那个房子,和秀儿家比邻,只是破败不堪了。
后来,她们和村民混的熟悉了,知道了村里的一些事情,也知道了谁家富有谁家贫穷,然后就不安分了起来。
她们一没有土地二没有银钱,天天去邻居家借粮吃,秀儿的父母可怜她们,也接济过几次。
有了吃的不安分起来,男的先是挑逗村长家侄女儿,那个侄女是本分人家孩子,就告诉了村长伯伯,他被村长怒斥,要驱赶两人离开。
还没有赶走呢,他姐姐闫绵华,就在村长借住她们的院子里发病了,说吃了不洁的东西,肚子快疼死了。
那天,秀儿和母亲去自家地里摘菜,弟弟郭旭去上私塾了,隔壁的呼声传进了秀儿父亲郭凯的耳朵里,他放下修理着的农具,赶紧去隔壁看。发现闫一科并没有在家,只有她一个人。
闫绵华看他进院了,接着呼痛,要郭凯扶她进屋。
郭凯怕人看到了男女爱的太近不好,就想去田里找妻子来帮忙,可闫绵华不干,反而说他不是男人,一点小忙都不帮。
无奈,郭凯只能畏畏缩缩的搀着她进屋。随后,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外面的屋门被人从外面偷摸插死了。
进了屋的闫绵华,腰也不疼了,一下子变了脸,钻进了郭凯的怀里,说着撩人的话语。
郭凯哪里见过这个,吓得赶紧后退夺门而去。可是,屋门在外面被别住了,急的他抓耳挠腮的。
他没有办法还在纳闷的时候,回头一看,闫绵华已经脱得精光了,回头又来扒他的衣服。
“哈哈,郭凯大哥,那个门坏了挺长时间了,只有我指点你才能打开,我是女的,你怕什么啊,奴家还能吃了你吗,谁让你长得这么好看了?”
“咱俩就这一次,完了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回家好了,免得嫂子知道了骂你……”
郭凯也是正常的男人,被她撩拨的受不了了,不得已抛去自尊和之苟合。
他不知道,在两人纠缠的时候,门外的别着门木棍被人拿掉了。过了片刻,村长和几个村里人被找来了。
他们走的几近小跑,脸上还有着急看稀罕的笑意,一个个脚下生风,急吼吼的过来了。
东邻的黄姥姥也过来了,稍远一些的邻居也来了。
闫绵华和秀儿的父亲被当场捉住,正在乱乱哄哄的时候,李素梅和秀儿也回来了,听到了隔壁的争吵声音,也就好奇的过来看。
秀儿的父亲郭凯,和未婚女人的事情当场败露,被许多人围观,可怎么办好?郭凯自己后悔的直批自己耳光。
闫绵华再一次变脸了,说自己是个大姑娘,受了郭凯的欺辱失了身,要寻死觅活,闫一科痛骂郭凯,拿着刀子要捅死这个坏了姐姐清白的郭凯。
村长和邻居都看出来了,郭凯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但眼前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他们来的时候一开门,两人还在纠缠呢,一男一女没穿衣服,女的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就是本村的村长,村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但是村长跟着丢人,村子的名声也被郭凯败坏了。
村长着急补救村子的名誉,必须想个万全的办法,如果不妥善解决,事情闹到县太爷那里,连他这个村长也会吃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