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口袋里卖鱼干的钱被抢光了,连抹额也没有幸免。
多亏了村里人路过,听到了爹醒来后的呼救声音,就把他送去了医馆救治。那个人叫郭得明,是纯务农的农民,秀儿知道,以后得感激人家的。
爹被接回来了,爷奶小姑也来看过了,推断了打闷棍的人,估计是不知名的蔫土匪。秀儿却想到了偷她家骡子的两个贼,没准是两个土匪报复自己家。
小姑姑说是认识爹的人,看爹卖了鱼干手里有钱了,就跟踪,或者提前埋伏伏击了他。如果是拿着钢刀的土匪,极可能把人杀了以绝后患。
秀儿想想又倾向于后者,一定是认识爹的人干的,从后面打了一棍还不算,还要打他腿。
“哎,这是你露财了,让人见财起意了。以后小心些吧,再去卖鱼干,还是秀儿跟着去吧,秀儿会武艺,一般人打不过她的……”爷爷感叹。
经过了此次的事情,下次去卖鱼干,就秀儿自己去了。拿着新做的白蜡杆,看哪个不长眼的来抢钱。
半个月过去了,秀儿故意几天去醉仙楼一次,一次就带十几个鱼干。
她的想法是,那个抹额不是一般的人识货的,鱼精石很可能被贼人当成宝石了。
如果有人戴了出来,抹额她是认识的,鱼精石也是她亲手打磨的,一眼就能识别出来。通过抹额,就可以倒查到打爹闷棍的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天腊月二十六逢集,终于看到了戴那个抹额的人。她不是别人,就是曾经的二娘闫绵华。
他们一行有闫绵华,有朱大昌,有黑三和闫一科。
今天是年前的最后一个集日,县城的街上人头攒动,尽管人多,还是让秀儿发现了戴着抹额的闫绵华。
“站住,闫绵华,你好啊,我今天终于等到你了。你以为你们打了我爹的闷棍,抢了他的银子就没事了,你可知道,你的抹额是我精挑细选的,是我要送给我娘的……”
“你们今天别走了,一起跟我去衙门!”
秀儿从穿越过来,已经快四个月了,从一个唯唯诺诺的女孩,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吃得好睡得香,比那时候长了一脑门,明眸皓齿英姿飒爽。
黑三这次见到了秀儿,惊为天人,后悔当初放弃了秀儿,到手的鲜花,就因为秀儿和黄姥姥的几句话放弃了,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他处在秀儿的下风,嗅着秀儿身上的女儿体香,就觉得秀儿当初和他撒谎了。
如果是被破了身的女人,才没有这样的体香。比如闫绵华的身上,体香是一丝没有,甚至还有些微的狐臭味道。
闫绵华可不承认抹额的事:“你个小崽子放屁,你说是你的抹额,你叫它它答应吗?天下一样的东西有的是,给我滚,少在这里拦路……”
“滚开,不滚开看我不抽你!”
闫一科现在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看见了曾经毒打自己的秀儿,马上就暴跳如雷了。
那天,他在县城的街上闲逛,看到了郭凯从酒楼出来,就知道他又去送鱼干去了,身上肯定是有银子的。
现在他囊中羞涩,想品尝一下鱼干也没有钱。看郭凯从酒楼出来以后,又低头去了首饰楼,他就提前出城埋伏去了。
他一击成功后,不但在郭凯怀里掏出了五两银子,还掏出了抹额。回身又打了郭凯的头一棍子,想想又打了他的腿一棍子,防备他忽然醒来追人。
他拿着银子去了醉仙楼,品尝了慕名许久的鱼干,整整一盘子全吃掉了,喝的晃晃悠悠的才回去。
至于抢了银子和抹额的事情,他和谁都没有说,只说抹额是在县城买来送给姐姐的。
他的目的是,姐姐现在和黑三打得火热,自己也不能干看着,也要和闫绵华共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