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到,我也不想看到,即便看到了又怎样,不是我的,就算把眼珠子蹦出来也不是我的。
这时的崔国建又不高兴了,表情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唉声叹气地转过脸来,一边拍打桌面表现着他遗憾的情绪,一边冲我埋怨起来,语气凶狠却参杂一丝无奈。
“王小蛋,都怪你,两个大美妞就这么走过去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可好,错过了吧,相遇的几率和教训告诉我,有时候错过了,可能就是一辈子,一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去,他的意思是全怪我咯,为什么,凭什么,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走过去不是常有的事么?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
我心暗伤,躺着都会无辜中枪,于是我突然有种想把崔国建掐死的冲动,随手抓起桌上的烟盒,咬牙切齿地将朝他抛了过去,随后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谩-骂,骂中带笑,无伤大雅。
“贱哥,去你大爷的,我又不认识她,她走过去关我屁-事,况且腿长在人家身上,有本事你去抱大腿呀,冲我嚷嚷有用么?”
崔国建本能的侧了侧脑袋,很轻易地就躲过了烟盒的攻击,然后他耸了耸肩,伸出双手在空中摆出了一个大大的“V”字,用肢体语言告诉我,像是完全拿他没什么办法一般。
他随手摸起屁-股边上的香烟盒,抽出两根,将其中的一根递给我,仿佛在无形间示意我,这并不是多大个事。
只可惜表面仁义道德,实则小肚鸡肠。
他一张口便出卖了他耿耿于怀的小人本色,字里行间都散发着一股怨气,仿佛美女的错过始终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难逃其咎。
“你个傻小子,刚刚走过的那两个美女,其中一个绝对跟你是天生一对,若不是哥哥迁就你,那早就如狼似虎的扑过去了,羊入虎口的大美妞就这么眼睁睁地给放过了,你说该不该怪你。”
这话里话外的中心思想很简单,那便是不管怎样,这个屎-盆子是一定要扣我头上了,归根结底是我坏了他的好事,仅此而已。
其实,我太了解他的作风了,他自己喜欢,还要找个不相干的理由,冠冕堂皇的彰显出为他人着想的雷锋精神,可实则是背地里打着小算盘,精打细算着全身而退两头捞好。
贱哥就是贱哥,贱出了自己的风格,贱出了自己的态度,在贱-人这个级别里,他若是说第二,那真是没人敢称第一,独坐顶峰,让人望其项背。
能有什么办法,谁让他是哥我是弟呢,要怪只能怪老妈没把我早生两年,或者这辈子遇到他,本身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不过我不后悔,因为至少我俩有关二哥的见证,这可是同性之间最高的荣誉,感觉跟结婚似乎没什么太大的差别,抛开入洞房,感情一样深。
一想到这里,不管崔国建犯了多大的错,我都会毫无理由地原谅他,原谅他这个狼心狗肺的禽-兽,于是我轻抿微笑,有意无意地冲他开了一个玩笑,一个让我后悔终身的玩笑。
“哥哥,有本事你就去把她找出来,有道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你要真觉得可惜,现在就找到她,搞定她,别日后想起她就唠叨我,我可不给你背这个黑锅。”
崔国建顿时笑了笑,这笑容诡异又奸诈,仿佛在黑暗里抓出了一道亮光,他两眼发直,一边饶有兴致的盯着我看,一边摸索着自己下巴的胡渣子,如同已经想到了什么精囊妙计一般。
“哎吆,这个点子不错,臭小子终于开窍了,正所谓识实务者为俊杰,既然如此,哥哥就给你展现下失传已久的把妹神功,不过哥哥绝对不会独享,一定顺便帮你搞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