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鹿鸣瞥了重明一眼,“说来话长,还是找个时候再慢慢跟你们仔细说吧。”
弗恃对那老头道他和几位师侄许久不见,有话要说请那老头行个方便。老头把茅山的弟子领走安排客房去了,弗恃又是“婉转”的把重明请出去。重明讥讽,“你们不过是我奴隶,还能管我去哪么。”
最后还是司马鹿鸣用银子打发了的。长生越发觉得重明似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让他听话也不是没法子的,说白了就是银子银子银子,十句里九句就离不开银子而已。
姜曲和怜玉去把余筝涟喊来。余筝涟是掌门唯一的关门弟子,衣钵穿到他手上,连衔渊剑这等法宝都是给了他,玉虚上下心知肚明下一任的掌门便是他了,只是这些年他都在留在山上刻苦研习法术,未曾正是下山历练过,所以这回徐清是特意让他下山,以增进经验阅历。
“你们来薛家做什么?”弗恃问。
姜曲解释所,“之前因缘际会得了一把匕首,期初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东西,只是有一次师父见着了,觉得这匕首有些不寻常,拿去给了掌门师伯看,掌门说可能是薛家的东西,让我们拿来归还。”
怜玉一直盯着长生笑,都笑傻了,姜曲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让他收敛些,怜玉道,“就是在那山洞里从那寓王肉里挖出来的那匕首。”
怜玉这般一提醒,长生倒是有印象了,寓王被重明三两下就制服了,匕首是重明不要扔给他们的,上面还刻了薛字,那时她就想会不会是这个人姓薛,或者名字里带了薛字,原来是代表了家族出处。
长生好奇,“匕首的主人是薛家的人是么?”
姜曲也不确定,“好像是吧,薛家的家事本也没必要对我们这些外人说,如今这位薛家的当家只说这确实是他家的东西,也不晓得是第几代的薛家人的遗物。这种匕首短小,男人用不太合适,我猜应该是姑娘家用的,你在洞里见到了几个女鬼?说不准匕首的主人就是其中一位。”
她回想着,被那寓王吃掉的,足足几十条性命,洞里见到的冤魂,她也就对那自报了名字叫灵秀的女鬼有些记忆,但却也不深,如今连她样子美丑也模糊不太记得了的。“我只记得有个女鬼叫灵秀的,不知道是不是匕首的主人。”
“灵秀?”姜曲反复念了几遍,“秀美灵气,当真是个好名字。虽说当家好像无意向我们透露什么,但想知道也未必困难,拿这名字去试一试宅子里的老老仆就知道了。”
余筝涟对着匕首的由来不感兴趣,对着匕首的主人是哪一位更是不感兴趣,他道,“师叔既是无事,也该跟我师父和几位师叔报声平安。”
弗恃威胁道,“你要是敢告诉他们我在哪,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弗恃强迫余筝涟为他保守行踪,是倚老卖老的搬出了师叔的架子才让余筝涟答应了的。“你们怎么找到这的。”
长生也是奇怪,按师父说法薛家算是隐退,都销声匿迹很多很多年了,怎么不止药愚道人知道薛家位置,其他人找起来也这般容易,这叫什么隐退。
怜玉道,“哪用找,薛家送了张帖子到玉虚,这位置写得清清楚楚,我们也就比师叔你们早来三日而已。”
弗恃笑道,“还发帖子,办喜宴还是办丧事?”
姜曲摇头晃脑,有些故弄玄虚,“倒也不是,说复杂倒也不复杂,说不复杂倒也挺复杂的。”听得长生脑子都堵住了,那到底算是复杂还是不复杂?姜曲道,“这薛家上一任的当家,也就是如今这一位当家的爹死了以后,本来按规矩,按长幼有序接任位置的应该是大儿子的。但偏偏上一任当家临死前,却是把位置给了小儿子。”
然后问题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