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妍刚开口,有下人急匆匆地赶了进来,一脸惶恐,“老爷,夫人,皇……皇上来了。”
一众人登时从凳子上弹跳起来,唯独花不归,仍然漫不经心地坐着。
许如青急急地说:“快,快,接驾。”
以他为首,一家人急匆匆出了偏厅,刚走进院子,就见花千帆带着贺兰述,施施然走来了。
许如青立刻跪倒,“微臣不知圣上光临蔽舍,有失远迎,不胜惶恐。”
除了花不归和许夜尘,其他人都跪下了。
花千帆也不以为然,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许爱卿,尘儿如今都是我皇妹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不必这么客气。”
又抬头看着花不归和许夜尘,一脸玩味,“皇妹搬到宫中后,一天都没住过,倒是天天和花将军如胶似漆。”
许如青本来想站起来,一听这话伏得更低,“是老臣教女不严,还望皇上开恩。”
花千帆摆了摆手,“我随便说说,许爱卿不用紧张,都起来吧。 ”
许如青揣测花千帆的语气,确实没其他意思,这才领着众人起身。
花千帆直接大模大样地往正厅走去,许如青赶忙让许夫人下去亲自备茶。
花千帆在正厅首位坐下,眼睛却一直打量花不归,“不归,我感觉你的脸色,似乎是好多了。”
花不归不动声色,“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次回京,加官进爵,跑了的老婆也回来了,我能不开心吗?”
花千帆盯了他许久,“那你应该感谢朕。”
花不归说:“我做的事情,对得起高官厚禄,我们是有来有回,为什么感谢你?”
许如青听花不归说话无理,心下害怕,赶忙说:“不归,怎能对皇上这样说话?”
花千帆哈哈一笑,“无妨,朕习惯了。”
他一双威严的丹凤眼,慢慢向众人扫去,许夜尘怕和他对视他又要找事,急忙装作看别的地方。
没想到花千帆的视线,落在了冯源身上,问:“这个年轻人是……”
冯源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和皇上对话,急忙又跪下,“回皇上话,草民冯源,是许大人的干女婿。”
花千帆说:“对,那时候在比武场,我见过你。”
许夜尘想花千帆这双贼眼倒是谁都认得,冯源很是惶恐,沉声说:“谢皇上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