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都是开天辟地第一回，要是有人求知欲强，想要学习这些东西，又愿意自己掏钱求学，书院何乐而不为呢？”
李剑闻言很是惊讶：“自己掏钱，想的太多了吧？”
“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如今百姓能识文断字的都没有多少，整日里为了生计发愁，又怎么可能自己掏钱来书院求学。可小夫人说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将书院大门向天下人打开，一旦人们明白学识的好处，他们就会蜂拥而至。如果到天下人都能够读书识字地时候，那离我们期望的社会就不远了。”
李剑不解道：“什么是社会？”
“天下，整个天下就是一个大的社会，小夫人说这是我们先祖的叫法。将军，老朽想将院长头衔让于小夫人，你可能答应？”
李剑连忙摆手：“这可不行，她进书院做先生已是开天辟地第一遭了，当院长别说百姓，书院的人都不会服她的。”
周炎含笑道：“将军此言差矣，只要小夫人能技压群雄，谁敢不服？”
“先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学问一门谁也不敢说自己比别人强。”
周炎哈哈大笑：“那要看什么学问，以小夫人的才华，她有太多学问可执天下牛耳。按照她的说法，就是自己的思想领先我们一两千年，如果不是您，世人就会把她当做疯子，把她送上绞刑架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