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缓，状似平静道：“是的，你只是引诱了他们。”
“而且我和他们也不是……”
“白术！”玉琉璃突然低喝出声，交叠的手指关节泛着青白。
十指交叠，是她防止自己冲动之下进行破坏的手段。
白术顿时噤声。
“白术。”
“苏喜棠这个身份对于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白术嗫嚅着没敢说话。
“你用了这个身份，便该承认苏喜棠周围的关系，你招惹的不是别的什么男人，是你这个身份的堂哥，和亲哥哥！”
白术小声辩解道：“但我又不是苏喜棠。”
玉琉璃十指一阵“噼啪”作响，险些捏断了手指，才堪堪抑制住了自己暴力纠错的念头。
“你心知肚明你不是，但对于他们，对于所有不知情的人而言，你就是在……乱伦。”
白术没有说话。
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只是单纯的畏惧玉琉璃的武力罢了。
她做过的攻略任务不少，其中有一次的攻略对象便是原主的哥哥，也是那个世界的男主。原主因为从小和哥哥相依为命，对她哥哥产生了过强的依赖，甚至在长大的过程中逐渐变质。后来她哥哥遇到女主，两人相爱，她接受不了，从中作梗，最终被她哥哥强行送去了国外，在他们举办盛世婚礼当天，发过去一份自己穿着婚纱自杀的视频。
随后白术去了，她成功把原主的哥哥拉下地狱，这也打破了白术最后一层道德的枷锁。
她对这些世界并没有归属感，自然也不会对每次任务对象的亲属有血缘感，这便导致她观念上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因为缺乏那点血缘感，她在有了第一次后，便放肆地把任务对象的兄弟也一起当成了攻略对象。
玉琉璃交叠的双手几乎握在一起。她本以为她对白术算是了解了，至少性格方面是的，但没想到她不过是换了个身份，就能再给她个“惊喜”。
她强压住怒火，试着给白术讲道理：“你有兄弟吗？我是说你本人。”
白术摇头。
找不到切入点，玉琉璃干脆放弃教她怎么做人，恕她自私，祸害苏家也好过祸害她二叔一家去。
她换了个问法：“白术，你一直留在这里，是为了楼明辰，是吗？”
这个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白术承认了。
“你死了那么多次，付出的代价，高吗？”
白术迟疑着不知该承认还是不承认，但玉琉璃也没要她的回答，靠坐在椅背上，目光盯着屋顶一处蜘蛛网，道：“哪怕现在楼明辰不给你一丝希望，你也没离开这里……你离开不了，或者，离开的代价，你承受不起罢？”
白术悚然地看向她，对着系统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系统：“……”这不很容易猜出来吗？